姜河海清了清嗓子,開始了自己的演講——

「咳咳!既然陛下問到了,那臣便……淺談兩句哈!

首先,咱們這個女子學堂呢,自然是要讓女子文物兩頭抓的,倒不是要求女子們各個文武雙全,只是都學著練著,一年之後根據具體的學習成果和女子本人的意願分班,也就是把專注於學文和習武的分開來教學,當然要是有女子想讓自己變得文武雙全,那也不是不行,這樣的人才我藍旗多多益善。

然後呢,女子學堂這種辦學模式,在男子學堂上也是可以套用的,不能厚此薄彼不是。

說到這裡,臣還想說,像那些平民百姓也是可以辦學的,先不說在平民百姓之中發掘可造之材,至少也可以減少很多目不識丁的家庭,這有助於提升咱們藍旗的整體民眾素養。

然後呢,畢竟是第一年辦學,不同年齡段的男男女女放在一起學習多少有些不合適,所以臣還覺得,孩子和成年人應分開教導。孩子就用正常的速度慢慢培養,成年人就應當制定相應的速成策略,不然成年人也像小孩子那般讀書習武十幾載,大好的人生都被浪費掉了,不合算。

啊還有,在束脩方面,不同階級的學堂束脩肯定也是不一樣的,但相同階級的束脩要統一標準,這方面可能需要幾個鐵面無私的人來盯著了,可不能讓人隨便漲價中飽私囊。

哦對了,臣還覺得……」

姜河海還一張嘴,就沒完沒了的巴拉巴拉起來,把現代社會的學習模式改一改套一套,弄成了適合這個世界和文化背景的學堂模式。

總之就是——她要浪起來了。

不在意任務評級的姜河海,甚至開始主動配合嶽瑩兒來崩劇情。

貝殼兒看著在某種意義上擺爛的姜河海,目瞪口呆。

但是她現在又是一副老孃要搞事業的架勢……

這還能怎麼說嘛!

反正她貝殼兒是不敢上去阻止的。

算了,就讓她擺著吧。

反正只要任務不被判定為失敗,評級不管是多少,該給的那幾個積分是不會少的。

盆兒&銀元兒:啊,貝殼兒也開始擺爛了。

滿朝文武聽著姜河海擱那侃侃而談,都感覺自己好像是在聽天書一樣。

讓她說,她說淺談一下。

這是淺談吶?

這分明是早就有了預想並且還在逐漸完善吧?

嶽瑩兒覺得自己好像是聽懂了的,但是她還是有點腦殼痛,於是她說:「國師,國師!真覺得你說的很好,這樣,這件事你也跟著禮部一同負責,等下了朝朕把負責這一塊的禮部負責人給你叫過來,你們私底下詳細商量哈!」

姜河海微笑著點頭:「臣知曉了,謝皇上信任。」

聽到這裡,因為對女子執政參政的不滿表現的非常明顯,被嶽瑩兒忽略到幾乎已經沒了存在感的禮部尚書撇了撇嘴:「有什麼用,女人學了也都是一群繡花枕頭……」

姜河靈敏,嶽瑩兒聽力也不賴,她倆看向禮部尚書,讓他身子一顫,無端的開始心慌。

嶽瑩兒正愁沒機會把這個一直從一開始自己有登基意向時就私底下號召那些迂腐文臣推翻自己的老傢伙收拾了,這機會他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這可是你自己遞的刀哦,別怪朕第一個拿你開刀……

嶽瑩兒臉色一沉,直接叫到禮部尚書的名字:「陳尚書,可否把你剛才小聲說的那句話,再大聲的說一遍?朕(重音)剛才有些沒聽清。」

陳尚書再討厭女子稱帝,也不敢在朝堂上對著女皇說這樣的話,這是把連帶皇帝的所有女人都貶低了一遍,他搞不好要掉腦袋。

所以陳尚書戰戰兢兢的跪下:「臣剛才沒說什麼,只是有點擔心……擔心如此這般聲勢浩大的建造學堂,可能會造成對國庫消耗過大……」

嶽瑩兒輕笑:「朕不是才說過,這辦學堂的銀子,都是朕和朕的皇夫們一同出的,愛卿何來的擔憂國庫一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