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翻了個白眼,幽幽開口:“公子,被壓榨的是我們,你跑了。”

傅仕宇聞言,眼神晶亮地盯著他,一臉八卦樣:“說說。”

憐塵將炎精扔在桌上,給了傅仕宇一個幽怨的眼神:“小時候不懂事,以為這個是彈珠,拿去玩了,結果被那個黑心表弟奴役了一年。”

“公子,要點臉,我再提醒你一遍,被奴役的是我。”秦明話音剛落,憐塵斜斜掃了他一眼:“那是你們笨,都不會跑。”

秦明瞪大了眼,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恰好此時,一道嗓音插了進來,帶著鄙夷。

“憐塵,臉是種好東西,可惜你沒有。”獨孤舞拉著青鸞走了進來,斜瞄著傅仕宇。

秦明是陌夜宸的屬下,他要敢跑,小命都得玩完。

憐塵起身拉著青鸞坐到自己身旁,摸了摸鼻子,不說話。

獨孤舞說話太毒,他表示惹不起。

青鸞看著他吃癟的樣子,捂嘴輕笑:“獨孤姐姐,當時公子拿了爺的炎精當彈珠射進湖中,被爺發現,他為了躲避爺的懲罰,將最後一個炎精塞進秦巖手中。”

“然後,自己跑到後山去,差點成了野人,而秦明,則被爺罰去撈湖裡的落葉等贓物,除湖邊的草,整整一年。”

“為何罰他?”獨孤舞挑了挑眉:“炎精被強塞入他手中,又不是他拿的。”

青鸞笑彎了眼:“那是因為,他沒及時抓住公子,辦事不力。”

言外之意,秦明是憐塵的替罪羔羊。

說著,她撇了眼憐塵,充滿笑意的眼底劃過後怕:“後來,浪費了很多人力去尋找公子,公子被找到後,爺將他扔去血色煉獄,最後是爬著出來的。”

憐塵哀怨地看著青鸞:“鸞兒,你能不能給你家公子留點面子?”

“你臉都沒有,要什麼面子,又不能當飯吃。”不等青鸞說話,獨孤舞插進話來,一手托腮,姿態魅惑慵懶。

接著,她話鋒一轉,收起了面上的慵懶閒適,神情變得嚴肅:“銀雪煉藥的這段時日,肯定沒法下皇陵,沒有陌夜宸,皇陵內部我們無法進去。”

“所以,我打算明日,與秦明,憐塵和青鸞,慕容卿先去探一下皇陵。”

慕容卿也懂機關之術,若是能找到皇陵的主墓,那再好不過。

找不到,也要先摸清了皇陵外圍機關。

憐塵指尖輕點桌面,點點頭:“沒問題。”

瀚雪先祖可真算是一代天驕了。

不但醫術獨步天下,就連機關之術,竟然連秦巖都破解不了。

若是生在冥神域,他的成就絕對更高。

慕容卿沉思了一下,看向銀雪:“銀雪,我今晚可以……”

“可以。”不等他說完,銀雪笑著吐出兩個字。

傅仕宇皺眉看了看二人。

他感覺,阿卿和銀雪的心有靈犀程度有點高。

嘴裡醋味似乎有點重,估計是昨夜烤肉醋放多了。

慕容卿愣了一下:“你知道我要說什麼?”

銀雪將鳳神鼎放在桌上,指尖劃過鳳神鼎上繁複而古老的花紋:“我明日一早開始煉藥,今日,我可教你機關之術,為你解惑。”

慕容卿在機關一道的天分極高。

之前一直自己摸索,沒人引導,都能摸索入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