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嚀!”楊麗一聲悶哼,感覺一陣眩暈,軟軟的倒在易陽的懷中。良久之後,楊麗才清醒過來,羞的滿臉通紅,一下子掙脫易陽的懷抱,落荒而逃。

看著遠去的倩影,易陽貪婪的聞著手中的餘香,舔舔唇邊伊人留下的香甜,不禁有些痴了。

“班長也忒無恥了吧,大白天就抱著人家姑娘啃了起來。”

易陽班裡一個士兵,從二樓的窗戶上剛好看到易陽抱著楊麗親吻的場面,不由的有些妒忌,連話語中也帶著一股濃濃的醋味。

林一凡聞言,探頭看了下去,頓時樂了,班長就是厲害連住個院都能有此豔遇,的確令人羨慕。不過這名士兵的話有些刺耳,當下他伸手在這麼士兵的腦袋上重重的捶了一下,冷冷的說道:“你丫的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下去試試,人家姑娘絕對給你兩耳刮子。”

半天之後易陽才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中清醒過來,只見他伸手搓搓面部,猛的一搖頭,將不切實際的想法拋擲腦後,搖搖晃晃的走回病房。因為他知道,在軍隊明令禁止士兵在駐地搞物件,這是高壓線觸碰不得。與其將來痛苦,還不如及早慧劍斬情絲。

回到病房後,林一凡等人和易陽閒聊了一會,轉身離去。

在隨後的幾天內,楊麗似乎是故意躲著易陽一般,連最基本的每日打針,換藥都讓其關係不錯的護士來頂替。即使在走廊上遇到易陽,也會低著頭,火著臉匆匆離去,這令易陽鬆了一口氣,同時也有些隱隱的失望。

在三天後的一個上午,易陽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去住院部辦理了出院的手續,本準備離開的時候和楊麗打個招呼,卻不曾想今天輪到她休假。帶著一絲小小的遺憾,易陽離開醫院。

易陽回到中隊後正好趕上午飯的時間,簡單的吃了一些後。回到寢室,倒頭便睡,在迷迷糊糊間,似乎聽到警笛的聲音。易陽猛的睜開眼前,從床上跳了下來,衝到門口的走廊下,看了一眼過道中閃爍的警燈,忙跑回班裡,使勁的拍打著架子床:“緊急結合!著迷彩服。”

整個中隊陷入一片忙碌之中,所有計程車兵,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衝向軍械庫準備取武器。

“易陽,你傷勢才好,這次任務你就不用參加了吧。”正在和文書一起開軍械庫的隊長,看見易陽趕了過來,忙出聲阻止。

作為軍械庫,一般是有兩人分別儲存兩把鑰匙,這也是為什麼文書和隊長兩人同時開啟軍械庫的原因。

“隊長,我早已恢復了,請允許我參加此次任務吧。”易陽將胸口拍的嘭嘭作響,以示自己的身體沒有問題。

隊長無奈的搖頭苦笑,對於易陽的工作態度,他是由衷的欣賞,但是易陽的固執也令他頗為頭疼。

軍械庫開啟後,所有計程車兵了進去,迅速的拿起各自攜帶的武器往樓下衝去,整個過程有條不紊的進行。

“一分鐘!緊緊巴巴的合格,作風鬆散,看樣子有必要進行整頓。”早已等候在樓下的指導員,見隊伍集合完畢後,看了一下手中的秒錶,冷冷的說道。

“作風整頓!”

站在前排的易陽嘴角不禁一陣抽搐,與其說作風整頓,倒不如說是折磨人確切。所謂的作風整頓,就是在炎熱的午日站軍姿,夜晚的時候穿個大褲衩站在臭水溝邊喂蚊子。

至於在午日毒辣的太陽下站軍姿,這個滋味還真不好受,最多二個小時就暈倒。但暈倒不代表著就可以休息,在反恐大隊最常用的辦法是用涼水潑醒,繼續接著站。

喂蚊子更簡單了,保持軍姿姿勢站在臭水溝邊,任由蚊子叮咬也不能動一下,稍微一動就會惹來皮帶的抽打。也曾有士兵想過塗上蚊不叮,但指導員更絕,聞出味來也不道破,先讓大家跑個五公里。得!蚊不叮全被汗水淋掉了,這往那裡一站,汗水混著腥臭味不但招蚊子,而且連肥大的牛馬蒼蠅都引來了,這令士兵們苦不堪言。

隊長看著士兵們集合完畢,這才走到隊伍的最前面說道:“同志們!”

士兵們聽到隊長的口令,啪的一聲立正站好,等待隊長安排任務。

“稍息!”隊長衝士兵們敬禮。

“剛接到上級通知,有三名持槍歹徒,在白雲市劫持了一輛中巴車,正往我市方向開進。上級命令我們反恐大隊全力解救人質,嚴懲歹徒。”隊長一臉嚴肅,三言兩語這次任務的基本情況交代清楚。

原來三名歹徒在洗劫了一家儲蓄所後,被警察圍追堵截,無奈情況下劫持了一輛路過的中巴車,企圖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