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嗎!”我有些不相信安寧的話,在我的眼裡,蛇就是個冷血動物,特別是那張看似挺小的嘴巴,可以像皮筋一樣無限拉長的嘴巴和鋒利的牙齒我看到心裡就有些瘮的慌。

安寧拿著蛇讓我去摸她,“你試試啊,它身上涼颼颼的呢!”

“算了吧,趕緊放回去吧,你也是,整一條蛇放在自己的房間裡,你這麼漢子,你爸媽知道嗎?”

“當然知道了,不過你放心吧,這條蛇真的不會咬人!”安寧將蛇放回了玻璃缸裡,仔細的蓋上了那層帶氣孔的玻璃蓋。

安寧的房間還是以前的樣子,很溫馨的感覺,記得上一次來她的房間,安寧給了一把抗戰時期小日本的手槍,不過被我搞丟了,就在了南部山區的山林中。

我坐在了安寧的床邊上,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坐下就感覺的特別的累。安寧的床很軟很有彈性,這要是在上面滾滾……哎呀,我這個腦子怎麼突然想起這事了。

“想啥呢?”安寧突然問道。

“沒……那個……我們下去吧!我想再喝點你老爸的那個紅芙蓉。”我說著站起身就要朝著下面走去。

安寧突然拉住了我,“想喝也不至於這麼飢渴吧?”

“飢渴?”我吃驚的看著她。

安寧哼了一聲,“臭流氓,又想歪了吧你,真是的!想喝的話,休閒山莊那裡多的是呢,而且山莊的那裡有十多畝地,已經被我老爸承包了,現在已經全部種植了紅芙蓉了!”

“十多畝?”我對這個數字不是很懂,但是我知道以前我家裡有不到一畝地的時候,那都很大的一片面積,看來安寧的老爸現在真是要茶葉和菸草啊!這以後的家業該怎麼辦呢?”

想著想著,我就幻想了起來,要是我成為安寧的老公,是不是這些家業都會成為我的了?

我這個腦子,怎麼一進安寧的家裡,就開始瞎想了呢?我好奇的問她,“你老爸現在的事業已經算是j市了不起的了,現在又搞這個產業,這以後看來都要讓你掌管了,你說你現在學舞蹈幹嘛用?”

“我才不管呢,他愛讓誰管讓誰管,我是對這麼東西不感興趣的,總之我血舞蹈以後就要走舞蹈這條路,總不能我站大街買茶葉吧?”安寧不服氣的撅著嘴巴,“不過呢,這些事情我老爸還是不會交給外人的,他恨不得現在就讓我找個好人家嫁了,以後把這些東西分給他的未來女婿呢!”

“額……這個確實是啊,你老媽也是的,怎麼就不生個兒子?”我感嘆的說道。

安寧突然伸手朝著我身上扭了一把,疼的我差點叫了出來,“你幹嘛啊,疼,你知道疼嗎?”

“當然知道了,你剛才那話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生我白生了,白養活我這麼大,是嗎?”安寧瞪著眼看著我,滿臉的不削。

我趕緊搖了搖頭,“你別生氣啊,我只是說著玩呢,你多好啊,那麼漂亮,又那麼的汗……額……溫柔!”

“我才不生你的氣呢,我那麼大度,你說是不是?”安寧仰著頭瞟了我一眼。

“說實話啊,誰要是做了你老公,這是一輩子的福氣啊,你老爸打下來的事業,讓你和你未來的老公能享受一輩子了。”

安寧轉過頭盯著我看著,眼睛微眯著成了兩道縫隙,睫毛很長的,她看著我,突然就笑了起來,她突然說道:“你有沒有想過……那個……”

“想過什麼?”我試探著問她,其實應該能猜出來她心裡在想著什麼。

而更多的是,腦子裡浮想聯翩裡全是那種畫面。

安寧突然身後朝著我的臉上拍了一巴掌,力氣不大,但是也能聽見“啪”的一聲脆響。

“喂,你幹嘛打我?”我揉了揉臉上。

安寧白了我一眼,“不打你打誰啊?”然後她伸出中指朝著我的下身指了指。

順著她的手指,我看到自己的巨根已經不知不覺的將褲子頂了起來,我靠,這小兄弟也太不爭氣了,怎麼這個時候就醒了呢。

我彎著腰坐在了安寧的床上,再說我是個爺們,這個情況我確實有些害羞了,安寧嘆了口氣坐在另一邊,裝作很大方的看著我說道:“沒事,我能理解男人的這種反應,這就叫做精神出軌,我是個開放的女孩,但是我不放蕩!”

“額……其實你說的沒錯,這男人啊……精神出軌是男人必備的一種潛在精神,這完全反映出一個男人的正常生理能力,那……你也看到了吧,哥是個正常的人,面對像你這麼漂亮的女生,所有的表現都是正常的,希望你理解啊!”

安寧笑呵呵的朝著我坐了過來,她伸手到我的腰部,“理解,當然能理解……”突然她猛地一用力,我的腰再次被她給狠狠地扭了一把。

好了,這下我那小兄弟徹底的昏睡了過去。看著褲襠,我摸了摸腰,“我還用不用感謝你啊?”

“不用客氣,應該的!不然我害怕你受不了**之火,萬一做出行為出軌,這就不可原諒了!”安寧笑著走到書桌前,從桌子了拿出了一個小鏡子,開始觀察著自己的臉蛋。

我盯著她看著,又想起了剛才說的那個話題,我試探著問她,“安寧……你老爸今天多大年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