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人類反抗軍暗哨(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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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信依舊穿梭在各大高樓之間收取能量,時下他已經摘下機車帽,因為夜晚即便不戴帽子也很難發現他不是地魯星人。
可正當他騎車來到新海誠東城繁華地段時,發生了一起讓他非常氣憤的一幕。
“大人求求你不要殺我的孩子他還小!求求你我求你了!”一位年輕漂亮的地球女子穿著破舊,跪在一位身著華貴禮服的地魯星人面前求饒道,在那地魯星人手上正提著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
“一個小地球蟲死了就再生一個,要不是你還有點用處我連你也殺了!”那地魯星人說完,提起手中的嬰兒重重往地上摔去!
跪在地上的年輕女子見狀滿臉驚恐,但在母愛的本能驅使下,她還是快速撲了過去打算接下被砸的嬰兒。
可最後她還是慢了一步,那嬰兒砸到地上腦袋炸開濺了她一臉,周圍駐足看戲的地魯星人見狀發出陣陣譏笑聲,彷彿這一切就是理所當然似的。
“大人他是你的孩子啊大人!你怎麼能這麼殘忍殺害自己的孩子!”年輕女子痛苦絕望到淚流滿面,但她那絕望聲音並沒有令那地魯星人愧疚,反而令其臉色佈滿陰沉。
這年輕的人類男女被地魯星人帶進城內,其意圖可想而知,在那些表面紳士的人眼裡,這私自帶人類進城已經成為他們之間爭相炫耀的事情。
“你要不把話說出來我還能饒你一命,那麼現在你就去找你的孽種吧!”那地魯星人冷眼說道,隨後掏出鐳射槍一槍直接爆了她的頭,緊接著扭頭轉身就走。
地魯星人與人類生下的孩子被認為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私底下知道就行了,可一旦說出來那就是意味著把柄暴露,這時候除了滅口也別無他法。
剛才那些圍觀的地魯星人見狀也只是閒言碎語幾句最後慢慢離開此地,從他們的目光中,江信找不到一絲他們視人類為人的正常神色。
明天等到地魯星人的掃地機器人掃到這裡時,它們會把這兩具屍體當成垃圾處理掉,而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彷彿從未出現過一樣。
此時的江信雙拳緊握,那指甲陷進肉裡流出猩紅液體,愛國之情本就深重的他自然而然的聯想到了當年小鬼子入侵的那個時期,彼時彼刻恰如此時此刻,如果地魯星人說他們是人,那他一定會相信全世界的豬都笑了。
這一幕發生在面前真的不僅深深刺痛了他的心,也深深刺痛了他的靈魂,如若不是心有顧忌,剛才他必然掏出鐳射槍朝打那地魯星人無數個透明窟窿!
也是在這一刻,他理解了系統之前跟他說過,地魯星人殘害人類的方式遠比他想象的更加殘忍。
“也許你戴上帽子會偽裝得更好一些。”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略帶溫柔的聲音在江信耳邊響起,他扭頭一看發現一位穿著連衣帽外套的神秘女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邊。
“彼此彼此。”
江信面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子一開始也吃了一驚,但目光在那曼妙的身材打量一番後發現,眼前這個女子那傲然挺拔之處有一道明暗分明的分界線,這條分界線他很熟悉,因為他身上的棕色面板與原面板的交界處就是如此!
“載我一程?”那女子察覺到江信的目光後稍稍遮蓋了一下裸露部分,但沒表現出任何羞澀之意,這一點讓他挺詫異的。
在異族城池遇到人類同胞會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這也許就是應了舊時代的一句老話,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此時的江信按照這個同族女子的指引,塔著她來到了一座無人巷港,把摩托車停好之後跟隨她的步伐進入到一個隱秘房屋內。
這個房屋比起外面那富麗堂皇的高樓大廈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到處充斥著髒亂差不說,那搖曳的燈光更是老舊到彷彿下一秒就要熄滅。
而穿過這個髒亂差的房屋之後,他們兩人來到了一個還算正常的密室之內,這個密室很大,足足有兩個籃球場那麼寬,裡面有一個疊著一個集裝箱搭成一間間房屋,很多人影在忙碌各自手頭上的事,他們在見到帶江信進來的女子時,無一不恭敬的打起招呼,但更多的是把目光投向這個從未見過的陌生人身上。
而一直跟隨在這神秘女子來到這裡的江信滿臉震驚,因為他發現這個密室裡的人竟然全都是地球人!
在這人類禁止踏足之地竟然藏著這麼一個人類聚集地,不用想都知道里面有隱情。
“回來了?事情辦得怎麼樣?這位是?”當神秘女子帶著他來到一個獨立辦公室時,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滿眼詫異問道。
“事情都辦妥了,他是我回來時遇見的同胞,已經檢驗過了很安全。”
那神秘女子回道,她的話讓一旁的江信滿腦子問號,什麼叫做已經檢驗過了很安全?好像從碰面至今他就只和這女子說過幾句話,接觸更是連碰都沒碰到過,怎麼就檢驗過了?
事實上江信在親眼目睹人類同胞被地魯星人殺害時,這神秘女子的目光從頭到尾都停留在他身上,她相信眼裡會因為同胞的悲慘遭遇而爆發出憤怒的神光,絕對不會是甘心屈服於外星人的地球人。
“那就好,你帶他去休息一下吧,也順便介紹一下我們,小同志,老頭子我還有事情要處理,這就不招待你了,希望你能把這裡當成家一樣。”那白髮蒼蒼的老者一臉慈善說道。
“走吧,我帶你熟悉一下這裡,我們這是一個......”這個神秘女子一邊帶著江信參觀這個復古的密室,一邊介紹著他們的起源。
他們是人類夏族反抗軍組織,這個密室就是反抗軍安插在外星人城市的暗探之一,其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收集外星人的情報以及打探外星科技,打算師夷長技以制夷。
“我叫清愁,自己給自己取的名字,你呢?”神秘女子將江信帶到一個格子間時說道,且在說話間已經走進房間拿出一條紗布,將江信的手抬起,隨後為其包紮起了受傷部位。
“江信。”久未感受到女友系溫柔的江信老臉一紅羞澀道,能讓他這種和外星人滾床單並且臉皮極厚的人出現害羞的神情,那應該也許就是愛情吧。
而從這清愁的言語中,他也明白眼前這個比他年紀小几歲的人一定是被賣給外星人當奴隸的,也因為某種意外和他一樣脫離了主人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