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外面就走進來了老張和老李,這兩個人倒是比較坦然,臉上並沒有體現出什麼驚慌的神色。

“老闆。”

“老闆。”

“別人都是一個一個來,你們怎麼一下子進來了兩個?”

白善諾笑呵呵的看著這兩個人,等待著這兩個人的解釋。

“老闆,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比較熟,經歷的事情也比較多,老李他嘴笨不會說話,所以有什麼事情您問我就行了,我什麼都知道。”

一邊的老張開口說道,白善諾看著這兩個人,覺得這兩個人可能是想要和他攤牌,但是卻又有些不想的樣子,一時之間也拿不住這兩個人是作何打算。

“記這麼說的話,你能保證你說的話可以全權代表老李嗎?”

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為什麼要一起來,但是既然這兩個人願意這麼做,受賄的時候也差不多,所以問一個和問兩個都是一樣的,畢竟這兩個人到最後他是不會用的了,既然背叛了,不管出於什麼理由,都是背叛了。

如果大家全都背叛了,那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可能是別人真的遇到了什麼困難,但是既然這些人叛變了,而老焦沒有叛變,這本身就說明了一些事情啊。

“是的老闆,我說的話的意思就是老李的意思,老李也同意了。”

“既然你們選擇了這種方法,到也無可厚非,那麼有幾個問題,我問,你們答,你們只需要回答是或否就可了,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是。”

“是。”

“很好,我喜歡和聰明人談話,和這樣的人聊天的話會讓我感到輕鬆和愉快,畢竟有些問題問一遍不會,問一遍不懂,實在是太掃興了,你們懂我的意思吧?”

“是。”

“是。”

“非常好,接下來放輕鬆,只是幾個很簡單的小問題,一點難度都沒有,你們只要回答就好了。”

“第一個問題:者者居這些年對你們是不是挺好的?”

“老闆……”

這句話老張還沒有說完,白善諾就用自己的眼神制止了他。

“請不要這樣,我說過,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我不需要別的答案,很簡單的‘是或否’,不需要額外的解釋。”

白善諾看著老張的眼睛,此時此刻他的眼神裡面充滿了侵略性和不容違背的意志,讓不過是煉氣期修為的老張和老李雖然想說些什麼,最後卻只能壓下自己在說什麼念頭,只是十分簡單的回答著白善諾的問題。

“是。”

“是。”

“很好,就這樣,下面的問題也這樣。”

“第二個問題:身為老闆的我活著任紅衣是不是對你們挺好的?”

“是。”

“是。”

“第三個問題:者者居的同僚對於你們是不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