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覺醒來的白善諾覺得自己的渾身都不舒服,腦子昏昏沉沉的,就像別人給他來了一錘子一樣。

白善諾先是揉了揉自己發疼的腦殼,然後才開始回憶自己昨天晚上都幹了點什麼。

自己一開始就是在喝酒來著,順便感慨一下世事的變遷和兩世為人的差別。

然後自己好像就喝醉了,而且這一次自己喝的有點多,可能是因為自己最近太累了吧。

然後酒保說自己的錢沒有帶夠,讓自己拿故事換酒,自己正好閒著沒事,就把自己的做的夢給人家講了一邊。

然後…,等等…酒保?自己一個人在自己的飯店裡面喝酒,哪裡來的酒保?

然後白善諾趕緊重新思考了一下昨天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他記得昨天喝酒的時候好像有陸師姐來的,然後陸師姐和自己一起喝的酒。

呃,等等,也就是說那個酒保其實並不是酒保,而是喝醉了自己錯把跟自己一起喝酒的陸師姐當成了酒保!

細思極恐,白善諾當時就是一驚,因為他記得人家說的是拿故事換酒,然後自己就拿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經歷當成故事給人家說了。

自己說一段,然後人家就給自己倒上幾杯酒,自己說一段,人機就給自己倒上幾杯酒。

一開始自己還以為是因為自己的故事精彩所以酒保願意給自己倒酒,現在他想明白了,根本不是自己的故事精彩,而是人家在聽自己過去的經歷。

更可怕的是他喝酒喝的斷片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什麼,又說了多少,一旦自己去思考那些東西,自己的腦袋就會給自己抗議。

他現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只能等等看了,看看有沒有人知道昨天晚上都發生了什麼,然後自己再從別人的嘴裡聽聽自己都幹了什麼。

白善諾想到這裡,不禁用了的錘了錘自己的額頭,我就是個憨憨,明明知道喝酒誤事,無數電影也體現過喝酒誤事的後果。

可是昨天晚上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話頭根本就忍不住,那一句句的妙語連珠,連自己五歲的時候幹過什麼蠢事都說了。

對了,自己肯定把自己唄三頭野狼嚇得哆哆嗦嗦的事情也說了,畢竟這個事情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恐怖了。

甚至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面,白善諾都沉浸於那一種恐懼症之中,根本就不能冷靜的處理都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恐懼和逃避,只剩下最後的本能,有時候就算是在上廁所的時候他都覺得有三隻老狼盯著他。

他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為什麼那三隻老狼會放過他,是覺得自己的肉不夠他們三個狼吃呢,還是因為他們看出來了自己是一個修士,動起手來他們佔不到便宜?

白善諾想到這裡,不禁想要把這些念頭和昨天自己做的蠢事一起甩出去。只不過由於這樣做的話他的頭只會疼的更厲害。

他也就只能揉揉自己太陽穴,希望可以分擔自己的痛苦。

白善諾稍微的喘了喘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身形,然後又用靈氣溫養了一下自己因為宿醉不聽使喚的身體才跌跌撞撞的向外走起。

只不過他在往外走的時候,拉開房門的一瞬間正好和一個人撞到了一起,那個人不是別人,正式昨天晚上的那起事件的始作俑者——陸慧語陸師姐。

當然了,白善諾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為了套自己的話才灌的自己的酒,但是他可以肯定自己喝成那樣肯定和陸慧語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白善諾看著端著水盆被水灑了一身的陸師姐,立馬眼睛就紅了,雖然說現在看起來人家是給他幫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