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之下,一時不知道該如何答辯才好。

高師爺並沒有急著追問,而是把目光落在骨朵和馮子夷的身上,見兩個姑娘面如寒冰,身上都佩戴著寶刃,十一個僧人一定是她們所為!

於是轉過頭來,似笑非笑地看著蘇峰山,笑著問道:“請問,這兩位姑娘是蘇兄的什麼人啊?那些僧人是不是她們倆殺的呀?”

蘇峰山剛想說話,卻聽骨朵道:“是我們殺的怎麼樣!這些惡僧均屬於逃犯。惡貫滿盈,罪惡滔天,可謂是死有餘辜!”

高師爺臉色大變,對差官們道:“這位姑娘已經承認了,特殊時期,特殊對待,馬上將二人定罪。先將他們三人打入死牢,明日正式宣判!”

蘇峰山連忙辯解道:“那群惡僧不但是逃犯,而且還殺了我的兒子,我們這是在為民除害啊!”

高師爺嘖嘖道:“蘇老兄,你說他們是一群惡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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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你的兒子,可有證據?我還說你兒子是在……”

馮子夷怒道:“眼下匪患猖獗,你們身為衙役,應該保護一方平安才是!可你們不但有案不偵,反而要拘押為民除害的好漢,我看你們就是一群泯滅良心的混蛋!”

十多個衙役紛紛抽刀,厲聲喝道:“臭娘們!你給我閉嘴!”

馮子夷嘴角牽出一絲冷笑,鄙夷地道:“就你們也想動手?”

蘇峰山嚇得腿腳篩糠,一時六神無主,抖著手道:“姑娘啊,你們殺完人就走,我可怎麼辦!”

骨朵跨步橫在馮子夷的身前,笑道:“諸位都請息怒!我這位姐姐還在氣頭上,故此有點衝動,請各位差官多多原諒。”

高師爺見蘇峰山心有顧慮,於是又強硬了起來,冷冷地一哼道:“這是衙門辦案,不是兩戶人家打架,服個軟道個歉,就可以了事的。你們這叫藐視公堂,理應處以極刑。但畢竟這裡是我說了算,看在老交情的份上,死罪可免,但必須重罰!”

蘇峰山見他公然勒索,很是生氣,但一想起骨朵此前對他所說的話,於是便哀求道:“師爺,不,高老弟,既然是您主管這起案子,就請兄弟手下開恩,為我指出一條明路。草民願意將這案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高師爺聽了這話,態度立刻變得溫和了許多,一笑道:“此案說大也大,說小也小;你說那些僧人殺人越貨,入室殺人,可一個活口沒留,有無證據。人家寺裡真要倒咬你一口,就說你們把這些僧人騙到家中,趁其不備將他們都給殺了,你有做何解釋?”

蘇峰山點頭道:“也是、也是。師爺有何高見?”

高師爺湊到蘇峰山的耳邊低聲說道:“以兄弟之意,你不如來個破財消災!”

蘇峰山問道:“這人也殺了,我們也被帶進了衙門,如何才能破財消災?”

高師爺看了他一眼,呵呵笑道:“我說蘇兄啊,你經商一輩子了,怎麼連這點事情也不明白呢?你想一想,眼下衙門辦案無人,只要你捨出一點銀兩,打點一下我手下這些弟兄,一旦上頭詢問此事,我們就一口咬定,這些僧人到你家避難,結果遭窮奇所殺。兄弟我再向上面打點打點,這場官司不就了結了嗎?”

蘇峰山不敢擅自做主,轉頭看了一眼骨朵和馮子夷。

骨朵問道:“要想了結這樁案子需要多少銀兩?”

高師爺伸出三個手指來,在骨朵的眼前晃了兩晃。

骨朵問道:“三十兩?”

高師爺撇嘴道:“這叫人命關天,三十兩銀子!你當是在打發叫花子呢?”

骨朵道:“那就是三百兩嘍?”

高師爺搖頭道:“三千兩紋銀,少一兩也不行!不然只能將你打入大牢了!”

骨朵道:“有價不算訛人,恰好我身上還有一張三千兩銀票。”

高師爺眼睛一亮,又怕是假的,便問道:“是哪家銀行的?”

骨朵道:“就是當地皇家銀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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