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死的那個人能是我就好了。”

周照眼中的無奈刺痛了丁佳琪,她能理解周照的選擇,但是不能原諒。人不都是聖賢,在生死麵前會自私地選擇自己很正常,就像我們在大街上看到有人行兇一樣,當自身的安危沒辦法確保的時候,我們很難做出見義勇為的事,這是可以原諒的。但是為了自身的安危而出賣他人這是沒辦法原諒的,也是違法的。

“現在就算你死了,也沒辦法換回他們三個人的命,這輩子你就帶著這份愧疚在監獄裡度過餘生吧。”

“那我的妻女?”

“警方一定會救出她們,確保她們的安全。”

“謝謝!”周照眼中有種解脫的痛快。

或許在那三個人死的時候,他就有過後悔吧,只是已經沒有辦法了。

“佳琪,你沒事吧?”季夜有些擔憂的看著丁佳琪。

丁佳琪搖了搖頭,把自己關進屋子裡面去了,她需要冷靜。

這次整體案情的推進很快,快到有些東西似乎就在身邊,卻總是被忽略掉。欲速則不達的道理她一直都很陰白,只不過涉及到自己在乎的東西,那麼那些不在乎的也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丁佳琪太想知道父親留給她的線索是什麼了,因此即便在現有線索聯絡不上的情況下,她也不像以往那番嚴謹了,只要能破案,她越發有些肆無忌憚了,其實這已經違背自己的底線。

看著自己板上的連線,丁佳琪打上了問號,她開始試著根據周照的描述和記憶中王宇航小時候的樣子進行畫像,可怎麼畫都跟現在這個‘王宇航’的骨骼有些出入。

處理完周照這邊的口供後,季夜實在不太放心失魂落魄的丁佳琪,走到門口剛想敲門進去,缺發現丁佳琪根本不在屋內。

打電話,電話就在一堆畫紙下響起。

季夜剛想拿起電話就發現了在一堆畫像中的異樣——手鍊。

季夜有些印象但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兒見過,急的他在房間裡踱步。直到戴墨進來打破這一僵局。

“阿夜,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

“佳琪不見了!”季夜說得很平靜,但戴墨知道越是如此,他心裡越是著急。

戴墨拿過畫像,“這不是那個王宇航手上的鏈子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季夜立馬提審王宇航。

將鏈子丟在他面前,“說,這條鏈子到底什麼來路?”

“怎麼,小七沒有告訴你?看來你在他心裡也沒那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