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臉始終佔據著我的腦海,揮之不去。

一直到我們被乘警帶走,我的腦子中都還時刻浮現著那張古怪的臉。

“說吧!你們在列車當中鬧事到底是為了什麼?”

乘警將我和七叔帶走。

至於那倆人則因為跑得太快,好像是在中途就下了車。

因此乘警也拿他們沒辦法了。

於是乘警便只能抓住了我們兩個,詢問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總不能告訴乘警說我們遇到了一些古怪的紙人,並且這些東西還能讓我們看到幻覺吧。

於是我只能對乘警撒了謊。

“剛剛那兩個傢伙罵了我和七叔,所以我們就打算跟他倆好好理論理論!”

“誰知道他們動作那麼快,居然跑了。”

乘警雖然對我的話有些不信,可是畢竟也沒有別的什麼證據證明我在撒謊。

於是在經過了一番審訊和罰款後,乘警便放了我跟七叔離開。

“七叔,那夥人到底是個什麼來歷?”

下了火車,我不解的詢問七叔。

此時周黑也已經被乘警給放了出來。

周黑對我道:“我覺得還是我最初的想法最準確,這夥人應該就是那幾個盜賊團伙!”

“總之現在已經下了火車,這夥人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和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

七叔擔憂的看著我:“元一,為今之計我們最重要的還是替你去看身體。”

周黑也點點頭。

於是我們沒在對此多做糾結,而是快速地離開火車站,按照爺爺給的地址去尋找那能為我治病的高人。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一棟居民樓前。

找到了對應的房號,我們剛敲響了房門,這裡面就露頭走出來個小姑娘。

小姑娘指著樓旁後方的一處操場對我們說:“你們是來找我爺爺的吧?這個時辰他在後面健身呢,不在家裡,你們去後邊找他吧!”

小姑娘脆生生的說完,便轉身又回到屋子裡關上房門。

我們三人面面相覷,按照那小姑娘說的來到了園區後面的大廣場。

廣場旁的一條長椅上坐著一個神色溫和的老者,這老者一襲白色的衣裳,拿著一本書正在靜靜的翻看。

環顧四周,這裡只有一個老人在這裡坐著。

於是我們幾人便走了上去:“老人家,你認識許自如嗎?”

那老者見我們向他打聽人,於是便乾脆地合上了書。

“你們找許自如,找他是有何事?”

我自然沒辦法把我身上的事情說清楚,於是我便對老人簡單的撒了個謊。

“是我身上生了個病,所以想讓他老人家幫我看看情況。”

“這樣啊!如果生病了那就去找普通的醫生,用不著他本人親自出手。”

那老人說著,便再次拿起了手中的書,認真地看了起來。

不再搭理我們幾個。

看著這老人,我突然意識到很可能他就是許自如。

“老人家,您就是許自如先生吧?我叫丁元一,是來找您看我身上的毛病的!”

“寄生卵,已經沒救了,何必再來我這裡叨擾我這個老頭子呢?”

這老爺子隨意的撇了我一眼,竟然一口就道出了我身上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