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多讀幾本書而已。”蘇銘解釋道。

“胡說,次功法很少有人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邢若雨殺意再起,手中靈力,以壓到極致。

“我功法沒看過,但是,有個地方記載過。”蘇銘說道。

“什麼地方?”邢若雨眼神凌厲,隨時可能爆發。

“伐魔偏經雜論!”蘇銘說完,看向邢若雨,眼神沒有閃躲,眼角卻又一絲玩味。

“那是什麼東西?”邢若雨疑問倒。

這本雜論,並不是蘇銘胡編亂謅,是真看過,那是在竹林洞中的書,蘇銘還記得當時是在桌角下墊著來著。

“傳聞三十年前,七大宗門,為剿滅魔教不惜代價,連續隕落數名大能,才把魔教剷除,可還是有幾個護法僥倖逃脫,我記的寫著是七個護法,其中一個護法好像,練的就是此功法。”蘇銘繼續說道。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邢若雨裝做沒有聽懂的樣子。

蘇銘沒有關邢若雨,而是繼續說道:“傳聞魔教有一堂,是專門是收納各方宗門犯錯的逆徒的,好像叫什麼峰,後面被損壞了,不怎麼清楚。”

“宗門逆徒,犯了重罪,是被廢去修為的,哪有這種峰,真是說笑。”邢若雨強裝鎮定的說道。

“我記得有些實力不弱的能僥倖逃出,宗門會發布拘捕令,被各個宗門追殺,遇到這種情況怎麼辦,只能加入魔教唄,你說我說的對不對,邢姑娘。”蘇銘笑著看著邢若雨說道。

邢若雨看著蘇銘,確實如蘇銘所說,她的確是極煙樂宗逆徒,只因偷學禁術,要被廢去修為,邢若雨不敢如此,這才叛逃。

“既然你知道的這麼多,我也不隱瞞了,是,我是魔教的教徒,哪有怎樣,我這就殺了你。”邢若雨站起身手中紅綢,無風自動。

“我記得這一宗,很少坑殺百姓,被其他魔教所排擠,在那次剿滅行動中,這一堂雖也出了力,但在最後時刻不知蹤影了,我想是不想與昔日同門為敵吧。”蘇銘輕聲說道。

邢若雨沒有說話,手中動作停止,無力的坐了下來。

“據說,此次戰役之後,魔教餘孽,對這一堂很是不滿,被多次集體攻之,所以,之一堂的人也是少之又少。”蘇銘看著邢若雨眯著眼睛道。

“那幫該死的,如果不是我們保護宗主,實力削減嚴重,怎會隱退,最後落得我們裡外不是人,真是好心沒好報。”邢若雨憤恨的說道。

“我記得這一堂,有一峰主,修煉的就是此功法,這位峰主尚有一子,此子實力可以算的上出類拔萃,被認位護法一職,想來就是你吧。”蘇銘說完,便不再看邢若雨,把玩這手中的茶杯。

邢若雨沒想到蘇銘能算到這一步,更沒想到他知道的這麼多,不禁佩服起蘇銘來。

“你說你與魔教也算是仇家了,外於兩個勢力之外,你為什麼要幫著他們呢?”蘇銘很是不解,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