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此,劉莽就不禁打了個寒戰,還是今早找到邵皇,並且除掉他才行,如果不除掉他,劉莽就會寢食難安、輾轉反側睡不著覺。

這時,剛剛死去的小兵睜開眼睛直勾勾看著劉莽道:“大人,您別廢話了行嗎,我沒死,你要斬我趕快。”

劉莽撇撇嘴:“你要我斬你,我偏不!我就是這麼傲嬌。”

小兵翻了個白眼,“嗝”一聲,舌頭吐好長,鼻子裡沒有進氣,被自己翻白眼活活白死了!

江溫坐在客棧裡等了好幾天,劉莽也其他大臣也在糾結這件事,阮慶賴派了一個使者來,魔皇也派了一個使者。阮慶賴派的使者名叫宇文雷霆,同樣是魔尉修為。身長一張,面如滿月,留著鬍鬚,看起來很老成,一表人才。

江溫皺眉,現在邵皇不在了,大邵管事的是其他大臣,要是他們支援阮慶賴把我給殺了怎麼辦?江溫思索良久,一咬牙,來到同福客棧找到宇文雷霆。

宇文雷霆一開門,還很差異:“您是?”

“我是宮裡的侍衛。”江溫點頭微笑,趁宇文雷霆不注意,鐵扇一個開合,就將宇文雷霆的脖子掃出一個深半尺的口子。

宇文雷霆瞪大眼睛,右手食指指著江溫,面露不甘之色,銀牙緊咬,含恨倒在地上,發出一道沉悶的響聲,江溫毫不客氣,又上去跺了一腳,宇文雷霆直接鮮血狂噴,黑色衣服被紅色的鮮血染成了透著紅的黑色,宇文雷霆最終命喪黃泉。

江溫嘴角露出邪魅一笑,拍了拍衣服,拿走宇文雷霆的隨身包裹,裡面全是金銀細軟,又拿走了宇文雷霆隨身攜帶的一流兵器龍泉劍,開啟窗戶跳窗離開。江溫跳窗時還不忘對著鏡頭說一句:“危險動作,小朋友千萬不要模仿哦!”再一轉頭,徑直掛在了窗戶下面那顆老歪脖子樹上。就這麼一掛,老歪脖子樹的樹枝“咔嚓”一聲斷裂,江溫“啊!”一聲重重砸在地面上。

江溫起身拍了拍屁股,又撣了撣胸口、肋骨、褲腿、鞋面、鞋底的塵土,隨後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大搖大擺地潛匿身形離開。

忽然,江溫大搖大擺在路上走著,忽然被石頭絆了一下,摔了一跤。江溫大怒:“誰絆我?”

從一旁走出一個身穿布衣的男子,正是邵皇。男子施展真氣牆,將江溫嚇了個半死,以為男子是阮慶賴派來保護宇文雷霆的,想要吃了自己。

男子拍拍江溫的肩膀,安慰道:“不要擔心,我是邵皇。現如今我被外戚架空權力,不得已才跑了出來,你要是肯幫我,等我重登大寶,封你為淮王。”

江溫很高興:“快快快,我當了三年刺史,史都要刺爛了,你說吧,讓我幫你做什麼事?”

邵皇邪魅一笑,雙眸一閃:“你幫我說服魔皇,只要打敗阮慶賴的叛軍,就出兵幫我解決這些外戚。”

江溫邪魅一笑:“大哥你放心,我不是見錢眼開的人,要想魔皇幫你,你也得拿出誠意。”

邵皇再度邪魅一笑:“誠意?我有,我父皇臨死前在邊境藏了一支五千人的精兵給我,他已經預料到太后會篡權,留著這些兵馬為的就是讓我東山再起。不僅是這些精兵,還有二十箱金銀細軟。我可以拿出其中十箱,助魔皇一臂之力。”

江溫大喜,眼中露出一抹精光,邪魅一笑:“如此甚好,皇上,而今我殺死阮慶賴的使者,混淆了他們的視線。我們即刻啟程,我有千里馬,我坐在馬頭,你在後面抱著我,我們倆比翼雙飛,不消十日便可做好一切準備。”

邵皇聽後大喜,拍了江溫胸口一下:“不好意思,我暈馬,一會出城還是給我弄輛馬車吧。”

江溫搖頭:“不著急,我們先去天牢解救白二河三人。”

“白二河是你什麼親戚?”邵皇奇怪。

江溫回答道:“白二河不是我親戚,我們軍師正是白二河之子白平,我來此也是想要將他解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