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那倆兇人知道,只怕你我真的會生命不保的。”

為了羅蘭好,韓傾歌只能編造出謊言來嚇住她,

省的她跑到老太君那裡去說些什麼。

這個婢女的個性她知道,如果不嚇住她,

她會一直擔心,非要讓老太君找出那身後兇手來。

她於老太君的這種盲目相信讓韓傾歌有些哭笑不得,

可是她也無可奈何。

這件真相在不能叫老太君知道,

所以韓傾歌只能盡力安撫起了羅蘭。

“可是…可是他們如此囂張,

如果不許老太君抓住他們,只怕他們日後會加害小姐的”

“你想想,那兩人肯放我們離去,就印證了其實並沒有害我們的主意。”

韓傾歌奮力裝出一臉同情和哀傷的神態:

“雖說子不言父之過,可是你也知道,洛老爺那般…”

韓傾歌頓了頓,細聲答道:“這府裡的女人都不容易,

她並非姨太,只是是個穿的體面些的舞姬,並不是洛老爺的女人。

她有一個青梅竹馬的表哥,兩人原先都訂了親。

可是家境貧寒,不得已家裡人將她賣了出去。

兩人近來才見了面,並沒有作出什麼不軌的事。”

她將手放於羅蘭的手裡,眼光誠懇:

“她已經跪下求我,叫我放過他們一次,他們日後再不會會面了。”

羅蘭被韓傾歌說的的話吸引住了,也忍不住對那個沒會面的舞姬十分同情了起來。

她扭捏著,心中十分掙扎,半晌才輕生答道:

“既然小姐贊成了人家,那末…那末,就給人一條生路好了。”

見她這般,韓傾歌笑著點了點頭。

心中料到,如果那李姨太知道自個說她跪下來求的,不知會是如何暴怒。

思及此,她面上的笑意忍不住更深了一些。

邊心想,她邊將羅蘭扶了起來。

兩人方才走回庭院,就看見侍者皺著眉心在院門前走來走去。

瞅見向來沉穩的侍者這般焦躁不安的樣子,韓傾歌心中咯噔一下。

侍者瞅見了她們,面上也沒有顯出輕鬆的樣子,而是愈加擔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