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姨太越挪遠,她就湊得越近,

開始韓傾歌哭之時是蹲著的,所以李姨太是蹲著安撫她的。

這時兩人都蹲著往一邊挪去,如果被人瞅見了,定然會覺得十分可笑。

不過這時兩人主意都不在這上邊,所以察覺未到這場面是有如何的可笑罷了。

“姨太知道的比我多,也沒有危機,那為何我不能知道?”

兩人這時都很齊心,十分默契的把李姨太說的的那句不是婦人的話拋諸腦後,

可是於姦夫的這個問題,韓傾歌就突顯十分執著了。

李姨太被她的話噎住,沒好氣的瞪著她,心中瞭解面前的這個小妮子對自個現今似乎是沒有了畏懼的心緒。

她一邊在哀悼著自作孽不可活,一邊愈加沒好氣的答覆她:“你真的想知道?”

見韓傾歌忙不迭的點頭,她突然顯出一抹笑意:

“想知道就自個去看,你若能沒死回來我就什麼都告知你。”

聽她如此說,韓傾歌心中疑慮不已。

一邊怕是她使詐,故作玄虛,以此打消她新奇的念頭;

一邊又怕她說的是真話,命只有一條,她真相上怕死的很。

其實就連韓傾歌自個也不瞭解,

為何會在這個怪異的李姨太面前如此放鬆,好似心裡裡相信她從來就不會傷害自個似的。

此份難得的相信,自從這一世重活了之後,就極其難有了。

要不是前陣子好不容易解開了心結,到現今她也不會對身旁的人開始投以相信。

看到韓傾歌的神態,李姨太心中鬆了口氣。

她拍了拍韓傾歌的肩膀,站站起來:

“無事別去瞎打聽了,平時不是挺精明的嗎?怎麼就在關鍵時候犯傻了?”

她揉了揉鼻尖,悶聲答道:

“我先走了,你那小婢女過了半柱香之時,穴道會當然解開,你在這等上一下子就沒錯。”

韓傾歌點了點頭,兩人都沒察覺到她們這般友善講話的氛圍裡,頗有一些親密的滋味。

“對了,你為何要觀察我?”

突然料到了這一點的韓傾歌連忙啟齒,

要不是往日裡細細觀察過她,定然是察覺未到她有如此多破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