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不是林家人,可是皇長女於自個有恩,

更不需說韓傾歌只是是個小妮子而已,可偏偏她沒忍住自個,

這才招致對方昏倒的。

於教導韓傾歌,她並不抱多大指望,畢竟底子太差。

倘如果能把羅蘭調教好放到韓傾歌的身旁,也算作一種變相的補償了。

如此心想,柳秀娘便仔細的開始端詳起了羅蘭。

羅蘭被柳秀孃的眼光看的渾身不自在,渾身的雞皮疙瘩抖了三抖,

最後等她忍不住之時,羅蘭出聲了:“兀那嬤嬤,老盯著我看作甚?”

嬤嬤?柳秀娘聽到這二字忍不住一愣,然後面上的笑意便愈加的明媚了起來。

被那隨和明媚的笑意笑的有些心中發毛的羅蘭撫了撫手臂,

壓下心尖的不安,白了柳秀娘一眼:“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如此盯著人看算什嗎?”

柳秀娘挑起眉,沒有將自個的眼光移開,啟齒求教:“你們家小姐的身子一直都如此差嗎?”

不問到這個倒還好,一問到這個羅蘭便來氣,目中都快要射出刀子了。

她沒好氣的冷哼一聲:“以前弱也就弱些,

咱們全是捧在手心裡的,要不是你這嬤嬤害的,

我們小姐怎麼會暈過去?這可是以前從沒出現過的事”

想了想,雖然追不上林秋海,也並不知林府裡的路,所以她才留下原處等著的。

可現今跟柳秀娘兩人站在一起,她心中就總是覺得膈應的慌,

況且總是有一種危機的覺得,如一手刀懸在後頸似的。

羅蘭思考來思考去,還是考慮離去這個庭院,

自個摸過去,大概多問些人也能尋到小姐所在的所在了。

就在羅蘭考慮抬腳之時,柳秀娘又啟齒了。

“你覺得以你們小姐的這個身子,真的能學到什麼保命的物品嗎?”

羅蘭把此話放於腦中轉了轉,轉過頭來望向她:“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此差的底子,原先我是不樂意收她的,只是被秋海求的沒手段罷了。

可是我老實說,以你小姐這樣的底子,哪怕作現今年歲小,可是日後縱是用心了也很難有所成的。

柳秀孃的面上擺出了十分誠懇又純良的神態,就連她自個都覺得自個誠摯非常了。

她可沒有說謊話,如果韓傾歌體內的那毒沒有去除,哪怕習了武是沒關係用的。

武術可不是解藥,治不了毒的。

就在羅蘭被她這些話說的著急了起來之時,

柳秀娘語音一轉:“可這件事也不是沒有解決的手段,不過這個手段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