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不安,戰戰兢兢,

若這真是她的娘,

她如何會這樣?

如果被大太太知道是她佔了自個女兒的身子,

只怕現今這個慈良的大太太會是第1個衝上來鞭笞她的人罷?

無非誰對誰錯,立場不同罷了。

韓傾歌壓下心中紛亂的思緒,朝大太太淺淺一笑:

“孃親想多了,

女兒只是新奇這活下來的人長的是什麼樣子,

想去瞧上一眼。

原先還想問問他我那四阿姊長什麼樣的,

遺憾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女兒的稚語讓大太太笑開了

:“你這孩兒,想知道你二阿姊長什麼樣,

問你兄長不就好了嗎?”

兄長?韓傾歌淺淺低著頭,

盯著站在一邊沉靜不語的韓書涯,

心下了然。

他又如何會見過?

一個是韓家百年來難得的高傲,

一個是韓家恨不得抹殺的棄女。

縱使是見過,大概是記不得的。

她扯著大太太的衣袖撒嬌:

“孃親,您就讓女兒去看看吧。”

大太太拍了拍她的手:

“很好好,你願去便去吧,

多帶些人去,

到那時知會孫家嬤嬤一句就好了。”

那孫家嬤嬤住的即是府裡家生子所在的一條街上,

周圍全是韓府的家生子,

所以大太太安心的很。

更不需說那孩兒也實在是不幸的,

女兒難得初次發了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