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最近練武練久了,

手裡的力道就沒掌握好,對不停!對不停!”

她又望向眼前的畫舫,忍不住“嘖嘖”了兩聲。

“這是你們家的?真無愧是韓家!既然你們有畫舫了,那我就不

客氣了,咱們一起上去吧?”

此話說的極其順,想來她也從來就不曾想韓府的這些女兒們會不

贊成。

畢竟往日裡韓筱墨全是十分好講話的,不過現今…韓筱墨

眉心輕皺,望向站在一邊的孔幸言。

還未等她啟齒,孔幸言便先擺手了:

“既然你們幾個小姐一起,

我就不攙和了,在那邊我還有認識的同窗,剛好一起。”

韓筱墨只能吞下到嘴邊的話,

乖巧的點頭:“既然舅父如此說了,那筱墨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她回身,望向前方已經站在畫舫上的火紅色身影,忍不住心下有

些埋怨。

不過憶起對方的身份,她便又拾起了淺笑,如往日一般親和

隨和的同她講話:“秋海姐,你可莫站在船頭,細細著掉下去了

!”

林秋海哪裡想得到她心中這側過的許多彎彎繞繞,豪爽的大笑:

“你可別小瞧我,好賴我還有這一身的功力,如果掉下去了,我

師父可是會追著我滿城打的!”

說到這兒,韓傾歌心中一動。

她倒是知道此位林小姐的師父,那是個道姑,少時家道中落便入

了道門。因為性情怪異得罪了師姐,便被同門排擠。

她也執拗,自個兒割袍而出,四處雲遊學藝。

這裡學一些,那裡學一些,本不會有什麼出息。

不過她在武道之上悟性甚高,竟讓她自學成才,自創了一派

路子。

此位道姑雖說武功甚高,卻也如一般人說的的,愈是有本領的脾

性便愈是怪異。要不是皇長女誠心相請,又曾與她有舊,她是決

計不會過來的。

來了之後倒是覺得林家這個小姐頗對自個胃口,這才常年留了下

來。

這一名道姑,韓傾歌上一世是見過的,那時只是是遠遠瞧過一眼

,只知道她本領好,卻沒有親密的時機。

她憶起自個這具羸弱的肉體,忍不住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