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又向來體弱,縱是我們想跟小姐多說幾句,

那是要被陳婆子斥責的。”

韓書涯笑著搖了搖頭,望向韓傾歌。

“我不是說這個。這風岸抑或是銀杏,

我也全是不明的,既然妹妹是這樣,

那便從這兩人當場的言辭而言,

妹妹認為哪個說的是真話,哪個說的是假話?”

這是考慮考她嗎?

雖說這韓書涯才十一歲,

可他如此聰穎,在府裡又身份超然,對他的問話,

韓傾歌是提著心要細細應對的。

如果叫他瞧出不同來,那可比被老太君或者其他人猜測更可怕。

聽到韓書涯如此說,羅蘭只能懨懨的退了回去,

心裡忍不住嘀咕這大爺果然是個怪人。

韓傾歌不敢在韓書涯的眼前體現的過於聰穎,

以至於不就像四歲的孩童,便便仍然是裝作不諳世事的孩童,

奶聲奶氣的答覆:“風岸是我屋子裡的,銀杏是我屋子裡的,

奶奶說過,自家的妮子做主子的要護著,所以她們我都要護著!”

這樣的答覆忍不住讓韓書涯微微一笑,

他拍了拍韓傾歌的頭,溫聲細語的說:

“嗯,妹妹如此做是很好的。

然而如果你的下人做錯了事,

是他們自個兒拋棄了主子的恩德,

背棄了主子,那你說該怎麼辦?”

韓傾歌被問的一愣,莫不是他這是考慮藉機教她嗎?

這個做兄長的,倒也算作用心良苦了。

腦子轉了轉,韓傾歌仍然裝作孩童:“誰敢如此做,那就打他!”

身後傳進羅蘭悶笑的聲音,韓傾歌也忍不住老臉一紅。

雖說現今身子看上去是孩童沒錯,

可她實際並不是!

這內裡的人早已經是活了兩輩子的老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