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這幾天的藥,你按之前那樣服下去就行了。”秦渡把一藥瓶子放在重行手中,然後拍拍手掌輕鬆乾脆。看著秦渡這番操作,重行也難免懷疑,這樣真的可以騙過王承,他很是不放心靠在秦渡的耳邊問:“這樣真的可以嗎?”

“可以,沒問題,相信我。”秦渡篤定點頭,拍拍重行的肩膀,“放心。”

話剛落音,“轟隆”的一聲地動山搖,整個上京城都震了震,秦渡與重行面面相覷,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夜間,秦渡在床上輾轉反側,總覺得這幾次震動絕非一般,於是她在深夜起來走出寢室,巧得很,院裡的三人都在思考白天震動到底是怎麼回事,結果三人不約而同的來到了院子。

“阿渡,你說在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重行問道,秦渡卻一眼看向紅舞娘,她趕緊解釋:“別看著我,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兒。”話剛說完,紅舞娘只覺脖子後面發涼,然後整個人便暈了過去。

“當今皇帝的傑作。”一個聲音從屋脊傳來,今晚夜色朦朧,他一躍而下穩穩落在了秦渡跟前,在這裡待了大半個月了,看見眼前人心中桃之夭夭,桃花灼灼,猶如五月陽光溫暖宜人。

“你來啦。”秦渡上前環抱他的腰間,全然忘記了重行還在。赫連武也毫不避諱,直接掀開面具對其寵溺一笑,重行瞳孔驟變,眼睛瞪得老大,臉色霎時發白。

“王爺...王爺...”重行不可思議般說了幾句話,愣是說不出下一句。

“重老闆。”赫連武道:“你放心,我是人不是鬼。”

重行看了眼秦渡,她也點頭道:“對,你沒看錯,他就是我的王爺。”

好一會兒,重行才緩過來,想起他剛才他說的那句話:“你說是皇上的傑作,是怎麼回事?”

赫連武一手摟著秦渡解釋道:“他要建一座摘月樓,現在正大興土木的開始做。連續炸了好幾個皇陵。”

“不是吧,皇陵他也敢炸?”秦渡愕然得腦袋空白,許久之後才吐出這麼一句話:“你這皇兄是個人才,當初怎麼就皇位給他了啊。”

“他是嫡子啊。”赫連武把面具往石桌上放著:“你們的事情辦得怎麼樣?”

“有我在,非常順利,是吧,重老闆。”秦渡道,兩人紛紛朝著重行看過去,卻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想的出神。“重老闆?”秦渡又喊了次,他才回過神來。

“是是是,現在進行的很順利。”

“在這裡呆了那麼久,呆膩了吧,我今晚是來帶你出去走走。”兩人眉目含情對望,這一看重行卻尷尬起來,連忙道:“這個地方有禁軍看守,怕是進出怕是不易吧。”

“沒問題,她的話,就有勞重老闆了。”赫連武偏頭掃了眼暈過去的紅舞娘。

“我知道了”重行道。

說罷,赫連武抱著秦渡躍起,朝著屋脊而去,消失在月亮之下,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重行忽感無比落寞,這種落寞是洶湧而至,洶湧彭拜的,看見死而復生的赫連武,看見在他眼前嬌羞又嬌豔的秦渡才發現有些事永遠不會在他身上發生。

赫連武帶著秦渡遠離了函院,她還在猜想赫連武會把她帶哪兒去,結果他把她帶到了梨園,赫連武換上一身衣裳,帶上人皮面具,坐在二樓的位置上,吃著茶點看著戲臺上的表演。

“你怎麼把我帶這裡來了?”秦渡問道。

“你看看下面是誰?”赫連武喝口茶道。

秦渡往下瞧,居然看見了王承,身邊還有幾個女子陪著他,好不瀟灑啊。看見他之後秦渡迅速的把腦袋給縮回來避免他看到自己。“他怎麼也在這裡啊,他不是應該在宮裡嗎?”

“現在的他愛出哪裡,便去哪裡,還有人管得著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