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遠就被嚇了一跳,有點呆了:“我艹,老爺子瘋了吧,出那麼高價格,你怎麼給回的?”

“我說沒有了,就一箱,喝完就沒了,可是老頭不肯信。”魯胖子有點發愁。

這麼好的酒不就是留給自己人喝的嘛,自家人想喝那肯定得管夠啊,剛想說再給老頭拿兩箱這都不叫事,可是就停住了,這個酒有個一兩瓶還好說,猛地出現一大批就沒法解釋啊,再說像魯強他老爺子那號的人物,張嘴就喊出五萬一瓶的價格,肯定是識貨的,隨便編個瞎話肯定是糊弄不過去啊。

“要不,你再給他拿兩瓶?”姚遠試探著問魯強。

魯胖子也發愁:“最多隻能給兩瓶了,再多了沒法跟他解釋,他說這個酒比拍賣會上拍回來的同年份的白標茅臺要好喝的多。說這個酒有多少就要多少呢。”

“我去,老爺子那麼土豪嗎?既然他那麼喜歡這個酒,不成你就說是我家老爺子在部隊上的存酒,反正他們兩個也不認識,就不怕被說穿了。我回去再下水撈出點來,多給拿一兩箱過去,好歹讓老爺子也能一次喝個痛快?”

“得了吧,這天氣,湖面都上凍了,再下水太遭罪了,等明年冰都開化了再說吧。”魯胖子否定了姚遠的主意。

......

顧冬雨笑眼迷離的走了過來:“我還以為你把我生日給忘了呢?”

魯胖子就開溜,找大狗去拼酒了,大狗帶來的那位警花安如雪看上去酒量好像也不錯呢,謝老師盯著那位警花勸酒,好像人家是來者不拒,現在看上去謝老師好像有點搖搖欲墜的感覺呢。

姚遠笑嘻嘻的把媳婦攬入懷中:“瞧你說的,咱忘了啥也不能忘了你的生日不是?”

顧冬雨斜眼迷離:“你還敢說你沒忘?”

姚遠像是想起什麼事情,臉就嚴肅了下來:“冬雨,問你個事情?你要老實回答。”

“你說呀?”

“咱們再要個老二好不好?”

“討厭!”

顧冬雨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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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探出如鉗,找準部位就是逆時針旋轉一百八十度。

歌廳大包房裡就有人飈出了一個嗨c......技驚四座。

......

可以斷定,那位關鵬肯定是幼年感情上受過什麼傷害,因為他可以把每首歌都唱成那麼哀怨,尤其是他現在唱的這首費翔的老歌,簡直被他演繹成了一首哀怨纏綿的千古絕唱:

就讓雨把我的頭髮淋溼

就讓風將我的淚吹乾

反正你早已不在乎

反正你早已不在乎

你的眼睛默默的告訴我

愛情已到了盡頭

就像秋風吹落的黃葉

再也沒有感覺

就這樣 就這樣

悄悄地離去

只留下 只留下

淡淡的一句

愛你依然沒變

只是無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