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終於降落了,迎著紅土地上紅紅的朝陽,就緩緩的落在了四周滿是蒿草的一塊機場上,而這裡就是科納裡克首都機場。

飛機降落還在滑行中,跑道盡頭就有幾輛白色的越野車迅疾地駛了過來。飛機剛剛停穩,幾位荷槍實彈的漢子從車上跳下來,就在飛機四周開始警戒。

下了飛機直接上車,人還沒有坐安穩,三輛大排量越野車便一腳油門,發動機轟響著疾馳而去。待車駛出機場姚遠才發現,這幾位荷槍實彈的戰士,正是高陽還有他的一小隊人馬。

就囂張,渾身上下的迷彩服上除了中英文安保兩個標識,再也沒有別的標誌,但是每個人都是重灌,頭戴防彈頭盔,插了鋼板的凱夫拉防彈衣穿在身上,再加上手中的akm半自動步槍就給人帶來一種身在戰場上的壓迫感。

越野車呼嘯著向著城區的方向駛去,前面開路的那一輛,居然還拉起了警笛。

魔幻!絕對是魔幻,昨天下午還在研究烤乳豬,這睡了一覺怎麼就來到了這麼一個陌生而新奇的世界?

......

而醫院的環境對於林教授來說顯然不是什麼新奇的地方,他在飛機上睡了一路,一到醫院便跟換了一個人似的,舉手抬足,顧盼之間有種說不出來的氣質,簡單的說,就像是個王,在巡視他的領地。

而他的那個助手崔顥,便如同是王身邊的那位僕從,亦步亦趨,言聽計從,每每還能對自己王的下一步行為做出預判,同時給到最及時的回應。

便如眾星捧月一樣,苦等了好久的一幫人把林教授他們直接就接進了重症室。

高陽一幫人便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人們的視野裡。

林教授兩人換好無菌服,沖刷乾淨手以後,一刻不停,就徑直走進了已經準備好的手術室,又仔細端詳了一會兒胸部透視,便凝神靜氣地走上了手術檯,崔顥則在一旁當起了助手。

負責麻醉的醫師明顯有點緊張,林教授在察覺了大家的情緒以後,居然開始講起了葷段子,就在手術檯前,一邊做暴力開胸,一邊竟然開起了車。

“你們感覺到了沒有,我進去了。”擴張器用完,順手扔給了崔顥。

崔顥迅速把止血鉗遞了過來,然後又用一卷紗布開始清理創面。

麻醉師稍微鎮定了一點,開始專注的觀察顯示屏上的血壓、心跳、呼吸之類的資料。

牆角一臺攝像機靜靜的拍著手術過程。

“我到了啊,看準了,我又出來了。”眼光瞟向x光機的方向,同時手一揮,面色羞哧的護士猝不及防,手中的托盤中便是一聲金屬脆響。

一個皺皺巴巴的子彈頭打著轉,便出現在眾人眼前。

崔顥手中的工具馬上就換了一樣,遞到了林教授的手邊。

手術進行的很快,這麼大的一臺開胸手術在林教授的手下,也就是用了一個多小時便圓滿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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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林教授再次走出手術室的時候,看到在那裡坐立不安的魯強,便向他點了點頭:“好了,一切順利不用擔心了,彈頭已經取出,正常的話中午魯總就應該能恢復意識,停留觀察兩天就應該能坐飛機回國了。”

魯強長出了一口氣,就想上前跟人家握手感謝,林教授一揮手:“魯總的傷勢比我預想的要嚴重,萬幸是第一時間得到了正確處置,他腿上的挨的那一槍傷及了動脈,其實是更加致命的,如果當然沒有第一時間正確處置的話,你爸可能抗不過十分鐘。”

魯強被林教授說出的資訊嚇了一跳,啥?腿上還捱了一槍?還傷了動脈?就算是不懂醫,只要是看過電影的人都知道,股動脈破裂,那個血就能噴的老高,用不了兩分鐘,渾身的血都得流的乾乾淨淨。看來自己老爸這次真的算是命大!

林教授接著說:“要是能找到那位第一時間給魯處置傷情的那位醫生,我還真想見見,不簡單啊,手法簡單粗暴,但是有效。”

旁邊的戴叔顯然是已經都瞭解了當時的情況,就回答:“當時現場是有位醫護兵出身的保安,叫做劉子陽。”

姚遠腦子裡瞬間出現了一位小白臉的形象,原來如此,難怪看這位就不像是當兵的呢,合著人家是位醫生。

魯總做完了手術已經被送到了病房,姚遠他們則被安排到不遠處的一個酒店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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