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奘一想,陳咬金說的對。

沒錢了,還怎麼進青樓,還怎麼玩耍?

而且,他的香火錢的確不多了。

振國寺留下的老本,也被他和玄威,吃喝嫖賭弄的差不多了。

不如,就狠狠賺上一筆!

陳玄奘手掌立在胸前,鞠躬道:“好!我去!”

嗯!

程咬金雖完成了任務,但心中也有不滿。

陛下辦水陸法會,為何不請一位得道高僧?

這淫僧,吃肉喝酒睡女人,本身就破了戒。

他能超度鬼麼?

然而,陛下旨意不可逆。

可能是這淫僧,有什麼背景的緣故吧。

程咬金客氣道:“那請玄奘法師上轎,我們現在就去會場!”

陳玄奘上了轎子,半空中三大菩薩,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西遊啊,咋就搞成這樣了呢。

陳玄奘沾了黃賭毒,還怎麼取經啊?

一路上,那些女妖怪,基本上都妖嬈魅惑。

這要是,生出一溜小和尚……

哎呀媽耶!

文殊菩薩,普賢菩薩,除業障菩薩,再次無奈的閉上了眼。

不管了,愛咋咋地!

反正唐玄奘正式西行,她們就辭職,監管西遊愛誰來誰來!

三大菩薩同時點了點頭,心領神會。

忙活了這麼多天,需要找一個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覺。

此時,西天肯定是不能回去。

回去被訓之小,當小工搬磚蓋房子,那才是大呀!

不能回去!

轉頭,三大菩薩化作流光,向南方珞珈山飛去。

月落日升,日落月升。

轉眼間,二十幾天過去了。

三大菩薩,在閒置的南海珞珈山醒來,氣色才恢復了些。

許多天不睡覺,誰也受不了啊。

水陸大會已經舉行了二十幾天,該出面點化陳玄奘,說的是小乘佛法了。

天庭,太虛靈宮。

睡夢中的白龍,被嫦娥叫了起來。

“相公,相公?”

白龍揉了揉眼,起身道:“怎麼了?怎麼起來這麼早?”

嫦娥沒有梳妝,頭髮蓬鬆著,更有一種另樣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