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神鬼莫測是人心(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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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柱子今天回來這麼晚,肯定是沒有錢給賈張氏,不好回來面對,但這事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總是要解決的。”
賈張氏看輿論高漲,議論紛紛,也積極加戲來到何雨柱面前:“何雨柱,你給我聽好了,你爸走不走是他的事,欠我家的錢必須得還,沒錢,你不是還有兩間房子嗎?你可以賣房抵債,何雨柱昨天你都說過你是個帶把的,不會現在想當個太監不還錢吧”。
賈張氏的嚎叫,整個院的鄰居聽得清清楚楚,聽到要柱子賣房抵債,心裡都倒吸了口涼氣:“你丫的太狠了吧”。
人群裡的秦淮茹夜默默地看著何雨柱,眼裡顯出幾分同情。
聾老太太深深地看了賈張氏一眼,側過身子招呼何雨柱:“來,坐在奶奶這邊來”
“傻柱子,你別聽她拿話激你,房子是絕對不能賣的啊,我這邊還有50元錢,一會你在找你一大爺借點,先把今天應付過去,”
一大爺也走了過來,“柱子我先幫你把賈張氏的欠款墊上,你以後有了再還我,賈張氏的帳不能賴,傳出去你的名聲就毀了,她如果去軋鋼廠找領導,你的工作都可能不保”
何雨柱心裡有幾分羞愧,現代人的利己主義者及受迫害狂想症把他帶彎了,任何時候都有真實感人的感情存在,即使這份感情夾雜這私心和算計,這份感情不是空口白話,而是實實在在的付出,尤其是現在,何雨柱一家在外人看來處於“風雨飄搖”的狀態,這份付出來的及時又彌足珍貴。
現代社會磨練出來的冷酷的心被溫暖了,不是矯情,而是這時的社會是個真實的社會,人的內心大都是淳樸的,不管好與壞都是表現得直接和明顯。
何雨柱對著一大爺說:放心吧,我能應付過來,感謝的話他沒有說,來日方長,人心換人心。
他接著面對著所有鄰居說道:“今天總共兩件事,一個我欠賈張氏錢的事,還有一件是我和許家言語不和打架這事,第一件事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呢,還錢就是,能不能先處理許大茂的事,”
一大爺已經回到了他的座位,回首轉向許家方向:“許富貴你覺得這事怎麼處理?”
許富貴直截了當的說:“要嗎報警?要嗎賠錢?”
“報警的話事件如何定性?賠錢的話賠多少?為什麼”,一大爺不急不緩的說道。
“如何定性,肯定是何雨柱尋釁滋事致人輕傷”
“這件事剛柱子和我講了,是許大茂先罵人並且言語侮辱他,他才動手打人的,再說後來你也打了柱子,把他的衣服也撕爛了,衣服撕爛也可作為他被你們一家毆打的證物,警察應該不會只聽你的一面之詞就斷案吧”
不對啊,許富貴月越咂摸越覺得不對,怎麼一大爺話裡話外都向著何雨柱,“那就賠錢,我撕爛了他的衣服,賠他的衣服,他打掉了大茂的牙齒,他要付醫療費。
“衣服是舊工裝大約3元錢,我賠他三元錢,大茂被打掉牙齒治療的話估計要50元,他在付我47元就好了。”
“我前幾天才去看牙齒,許大茂一顆牙的治療費用最多20元錢,你獅子大張口是不是要訛詐柱子?
許富貴一看聾老太太在講話,臉上勉強擠出點笑容:老嬸子,不能這麼比啊,大茂他還年輕,沒了牙齒以後生活會有諸多不便,50元真的要的不多”
何雨柱懟了許富貴一句:“好,50元一顆牙齒,我給你100元,我要再打掉他一顆牙”
“三位大爺瞅瞅他,瞅瞅他現在還不知悔改”
“什麼不知悔改,我本來就沒錯,賠的話也可以,35元的醫療費,你愛要不要,不要的話,過這村就沒這店了”
“35元,你打發叫花子呢,少了50元沒門。
一大爺看著大家又要吵吵起來,朗聲說道:都是街坊鄰居,和氣生財,這樣吧另外15元我掏了,只要我們這個大院和諧、和氣,我花點錢也願意”。
何雨柱一看哪能讓一大爺花錢啊,只能勉強接受這個結果,後面有賬在慢慢算,先讓錢在你們哪裡幫我儲存著,到時候多的都得給我掏出來。
“三位大爺,我爸給我留信,在家裡給雨水我們兩個留了些錢,我去拿來給賈張氏和許大茂,這事就了了”
回到房間,從空間裡數了800塊錢出來,來到一大爺面前說道:“我爸給我留了800,元,這是賈張氏的145元,這是許大茂的47元,你幫忙幫我轉交,我看到他們就來氣。
一大爺被他的所作所為驚呆了,鄰居們也受刺激了,何家這麼有錢,當廚師果然能攢下錢啊?
聾老太太看著何雨柱“小兒抱金過鬧市”,暗自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何雨柱這麼赤裸裸的炫富,作為成熟男人,他自然有自己的想法,不足為外人道也,看著眾人的表情,他心裡巨爽,正是:
天地初開分陽陰、萬物黑白灰相鄰,千百張臉悲或笑,神鬼莫測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