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和賈張氏都齊聲叫好,端起酒杯毫不猶豫的喝了下去。

這杯酒下去後後,一大爺已經完全喝多了,一直拉著何雨柱絮絮的說著,身體不停的要向下栽倒。

賈張氏第一次喝這多酒,但也許是女人自帶三分酒量,所以看起來她的狀態比一大爺還好些。何雨柱挽著一大爺和賈張氏,嘴裡說著:‘一大爺要不我們先送賈嬸”

“必必須的,你賈嬸是個婦道人家,肯定要先送他,我沒問題,你以為我喝多了,其實我很清醒”

“那是肯定的,您老的酒量以前也是軋鋼廠一霸啊”

“你別說,你一大爺年輕那會,不但酒量好,人也長得精神,能力也強,要不怎麼軋鋼廠只有他一個是八級鉗工呢?”賈張氏冒出了一句。

“得嘞,一大爺那會還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棒小夥呢”

“那可不是嗎”

三個人邊說邊扯,一會功夫就到了賈張氏的屋裡。

何雨柱沒有拉開燈,將賈張氏放到炕上,回頭就走出了房間。一大爺跟著何雨柱把賈張氏送到屋裡,看到何雨柱走了就想跟上,但心裡卻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吸引他,

房間的賈張氏也不好受,

一大爺只覺得渾身越來越熱,就做到了炕沿上,這時旁邊一個人滾了過來,他忍不住一把抱住。

凌晨四點鐘,兩個人都太累了,忍不住睡著了。

凌晨六點鐘兩個人還在沉睡,這時一塊石頭直接砸向了賈家的玻璃,將兩個人驚醒,石頭不偏不倚的砸在了炕頭。

驚醒的兩個人開始面面相覷,呆若木雞,轉而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迅速地穿起了衣服。

一大爺穿完後就向外跑去,開門那一刻他停住了手“外面到底誰扔的石頭”

“小張,小張”一大爺罕見的驚慌的喊道。

往日潑辣的賈張氏也萎靡了“一大爺,你快走吧,一會天就亮了”

“小張,你先去看看外面有沒有人,沒人的話我再走”

賈張氏一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輕輕地開門出去,看到院子裡還是一片寂靜,周圍人家裡都沒有亮燈,

她輕輕地發了個訊號,一大爺就輕手輕腳的往家裡跑去,剛跑到半路,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轉身奔軋鋼廠跑去。

賈張氏看到四周沒有動靜,懸著的心平靜下來,隨之湧起的是疲憊和舒坦,這是多久都沒有發生的事了。

何雨柱站在窗戶前,看著一大爺狼狽逃竄的樣子,笑了起來,

“你想當白蓮花,你想當衛道士,你想當道德標兵”

我不但讓你求仁得仁,也送你一場豔遇,算是對得起你了,誰丟的石頭?相信你會猜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