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平靜的四合院今日分外喧鬧,所有的人都好像是在演一幕戲,對戲中的角色投入了自己的理解並融入,有的幸災樂禍,有的抱以同情,有的事不關己純屬看戲,有的心中暢快卻不露痕跡。

所有人對何雨柱家的事投入了十二分的熱情,一個個都化身三國的軍師,出謀劃策,有的要聯名寫信上訴,有的要去幫忙找證據,有的在安慰何雨水,有的說他那那裡有關係明天可以試一試,這個時候,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沉痛的,對何雨柱的遭遇是同情的,對那個素不相識的女人都在咒罵。

何雨水在人群裡面,茫然失措,痛哭流涕。

人就是這樣,在他人的痛苦和悲傷中對比出自己卑微的幸福,在他人磨難和失敗中找到自己認為的成功。

除了最親的人,沒有人希望你會變得更好,身邊的人,不能說是壞,他們會陪你一起哭、一起說心事,一起罵壞人,但是最後一定是你自己扛起了所有,別人還有別人的事。

紙裡包不住火,第二天軋鋼廠的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最初的訝異過去之後,除了廚房或者何雨柱相熟的還在談起,對於其他人,事情已經過去了。

婁曉娥是出事第三天知道這件事的,本來她還幸福滿滿的等待著何雨柱第二天來家裡接她去辦結婚證,在焦躁的期待裡等待一天後,初嘗男女滋味的小娥再也忍受不了思念之情,拋下矜持來到了四合院。

到了這裡,四合院的婆婆大媽第一時間就將整個事件的原原本本都講了一遍,聽到別人說何雨柱進了監獄的情況,她感覺像是晴空霹靂劈到她的頭上,腦袋有點暈,供血不足導致她有點站不住,耳邊似乎有很多人在喊她的名字。

搖搖頭,她看到了周圍的人含著同情和關心的眼神在看著她,人的長大就是一瞬間的事,往日那個依靠別人的小花,突然已經能在風中佇立了。

離開四合院,婁曉娥來到了警察局瞭解情況,接待他的還是那個濃眉大眼的警察,

“您好,您是哪位?”

“我是何雨柱的未婚妻,請問何雨柱到底怎麼了你們把他關起來?”

“這位女士,請稍安勿躁,這是有人控告他謀害親生父親,因為他父親下落不明,我們處於謹慎的考量,暫時將何雨柱關押在監獄”

“那現在找到何雨柱他爸了嗎?”

“我們已經電話通知保定的警察局,他們已經派人去了何雨柱說的新鄉白家村實地走訪過,確實有白寡婦這個人,但是她們自從出去後就沒有回來,所以現在還沒有找到”

“那你們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何雨柱害人了嗎?”

警察被問住了,“這個,確實也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何雨柱害人,但是”

“沒有證據怎麼能無緣無故關別人,你知道這會影響何雨柱的一聲,他現在整個名聲都已經壞了”婁曉娥感到了冤枉和委屈,忍不住哭了起來。

警察看到這個漂亮的姑娘哭的肝腸寸斷,心裡也有些不落忍:“姑娘我們不是糊塗蟲,就是因為沒有證據顯示何雨柱害人,我們才只是把他收押,沒有讓他在監獄裡受委屈,他被關在一個單間,沒有和那些社會流氓關在一起已經是對他很優待了”

婁曉娥哽咽的說道“那豈不是一天找不到何大清,你們就關他一天,你們為什麼不派警察去保定找啊?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就這麼消極處理嗎?”

警察被埋怨的有點生氣,但還是壓著性子:“我們有我們的工作,我們有我們的日常安排,你要相信警察,相信政府”

“你們不找,那你們幫我開介紹信我自己去找,要不這樣關下去要關到什麼時候?”

警察有點不耐煩了:“好,小姑娘,保定距離帝都可不近,你可要想清楚”

“我想的很清楚了,我能看一下何雨柱嗎?“”婁曉娥堅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