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許雅韻失蹤後,耿湛銳把公司的所有事務都交給了唐玄,自己帶著楊勇親自去找許雅韻。

許雅韻並沒有出國記錄,所以耿湛銳肯定她還在國內,所以他一個一個城市的找,但是他一點線索也沒有。

陸梓晚一直幫忙查探,終於,在許雅韻失蹤的三個多月後,她查到了一點蛛絲馬跡。

耿湛銳立即趕到郝邢新的別墅,和陸梓晚一起研究。

“銳爺,我估計韻韻大概的範圍.....啊....”陸梓晚指著熒幕上的地圖,話還沒說完,她慘叫了一聲。

“陸梓晚,你怎麼了?”耿湛銳見陸梓晚痛得額頭冒汗便問。

“銳爺,我,我,我,好痛,好痛,啊!”陸梓晚痛得整個人捲縮在地上。

耿湛銳看到陸梓晚在流血,皺了眉頭,但郝邢新卻剛好不在,去了處理豪庭酒吧的事情。

“銳爺,啊,送我去醫院,求你,求你,啊!”陸梓晚已經痛得說話爺沒有力氣。

耿湛銳握了握拳頭,抱起了陸梓晚,把她放進了自己的跑車。

到達醫院後,陸梓晚被送進了手術室,耿湛銳立即打電話給郝邢新,但郝邢新的電話卻是沒有人接。

沒多久,手術室的門被開啟,一個護士走了出來喊,“誰是陸梓晚的家屬,病人大出血,需要家屬籤病危通知書,手術才能繼續進行。”

耿湛銳頓了一頓說,“給我,我籤。”

“請問你是病人的誰?”護士問。

“我是她哥。”耿湛銳冷著臉說。

“好,好,快籤吧,病人等不及了。”護士說。

耿湛銳簽好字後,護士便匆匆的趕回手術室,而他則一直繼續打郝邢新的電話,但郝邢新的電話還是沒有人接。

耿湛銳沉思了一下,決定打電話給白宛戈,“陸太太,陸梓晚在潤新醫院,情況危急。”

說完這句話,不等白宛戈反應過來,耿湛銳便掛了電話。

陸德季,白宛戈和陸銘深很快便趕到醫院。

“湛銳,晚晚她怎麼了?”白宛戈心急的問耿湛銳。

耿湛銳實在是十分反感白宛戈,但陸梓晚處於生死關頭,他還是應了一句,“她大出血,醫生正在搶救。”

“怎麼會這樣?”白宛戈眼眶紅紅,喃喃的說。

耿湛銳見白宛戈那麼著緊陸梓晚,心無可否認的被刺痛了一下。

他厭惡這種感覺,他是耿湛銳,他才不稀罕母愛這東西,他這樣提醒自己。

其實,如果不是渴望,又何來的恨,但耿湛銳把這內心深處的真實感受,封閉起來,因為他的心其實是很脆弱的,他經不起傷害。

所以,當他敞開心窗,接受許雅韻進入自己柔軟的內心後,他是絕對不能容忍許雅韻離開自己。

現在許雅韻不在自己身邊,他實在是害怕她遇到什麼危險,尤其是她的特殊體質,所以他要儘快找到許雅韻,找到她以後,他不會再縱容她了,他會把她綁在身邊,讓她永遠沒有機會離開自己。

他要抓緊時間去找許雅韻,當他準備離開醫院的時候,手術室的門再次被開啟。

護士走出來大喊,“病人是熊貓血,失血過多,血庫的血已經用完了,請問有家屬是熊貓血,可以獻血的?”

陸德季焦急的說,“怎麼辦啊?我們一家人都不是熊貓血。”

白宛戈卻突然跪在耿湛銳面前,“湛銳,你救救晚晚,求求你,媽媽知道你是熊貓血的。

耿湛銳看到白宛戈的表現,很是火大,憑什麼?她毫不留情的拋棄了他,現在卻為了自己跟姦夫的孩子,跪下來求他,呵!

“我沒有母親!”耿湛銳冷冷的說。

“湛銳,湛銳,對不起,我知道我沒有資格做你媽媽,但是我求求你,救救晚晚。”白宛戈繼續苦苦哀求。

此時,另外一個護士跑了出來,“病人快不行了,找到血源了嗎?”

白宛戈開始向耿湛銳叩頭,“求求你,媽媽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