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湛銳,你很自私!”許雅韻閉著眼睛,流著淚說。

“我是一個無情的人,只對你一個人有情,如果有情讓我失去你,我唯有對你也無情。”耿湛銳淡淡的說。

日復一日,許雅韻不能跟任何人接觸,因為她的手機一早便被耿湛銳沒收了。

她被困在別墅裡,不知道已經多久了。

這一天,聶政昊帶著郭津靈來別墅,要求見許雅韻。

耿湛銳當然是不允許,讓他們離開,不要再來別墅。

郭津靈很焦急,因為照原定計劃,下個星期,她和許雅韻要去帝城,跟唐可雪開始彩排,準備兩個月後舞動全城的表演。

“銳爺,你不能剝奪韻韻這次機會!”郭津靈氣憤的說。

耿湛銳沒有理會,只讓聶政昊趕緊把郭津靈帶走,否則兄弟也做不成。

聶政昊只好哄郭津靈離開,他承諾會勸耿湛銳。

耿湛銳回到主臥,把反鎖了的門開啟。

許雅韻全身吻痕,一絲不掛,一動也不動的坐在床上。

“小笨笨,怎麼還不穿衣服,小心著涼了。”耿湛銳拿起許雅韻的衣服,便要幫她穿上。

許雅韻終於開口說話,“穿衣服有什麼用?穿了也是隨時隨地的被你撕碎,我現在這樣,我不覺得自己跟奴隸有什麼分別!”

“小笨笨,你說什麼傻話,你是我的心尖寵,只要你不恨我,不再想著離開我,我便讓你恢復正常的生活,我知道你需要時間,沒關係,我會一直等下去。”耿湛銳一邊幫許雅韻穿衣服,一邊說。

“你現在這樣對我,我只會越來越恨你!”許雅韻有點怒的說。

耿湛銳卻笑了笑,“沒關係,我會等你想通的,你要下樓吃飯,還是在這裡吃。”

“不吃!”許雅韻推開了耿湛銳的手,躺在床上。

“剛剛的懲罰不夠嗎?”耿湛銳嚴峻的問。

許雅韻咬了咬牙,耿湛銳把她弄得死去活來,她真的受不了了。

“下樓。”許雅韻被逼妥協的說。

耿湛銳和許雅韻坐在餐桌前,耿湛銳把一碗五紅豆漿遞給許雅韻。

許雅韻看了一眼,便把豆漿打翻。

曾經,這五紅豆漿是她幸福的象徵,因為耿湛銳總是要提前一天晚上親手磨豆給她準備這碗美味,但現在,她只覺得諷刺。

耿湛銳緊握著拳頭,上了樓,把一瓶藥拿了下來。

他坐好後,從藥瓶裡拿出了一顆藥,遞給許雅韻。

“小笨笨,把藥吃了。”耿湛銳說。

“什麼藥,我不吃!”許雅韻推開了耿湛銳的手,藥丸掉落到地上。

耿湛銳眉頭緊鄒,從藥瓶裡又拿出了一顆藥,捏著許雅的雙頰,逼使許雅韻張開嘴巴,把藥送進許雅韻的嘴裡,然後拿起水杯,向許雅韻的嘴裡灌水。

“吞下去。”耿湛銳一邊冷聲的說,一邊捏緊許雅韻的嘴巴。

許雅韻只感到十分屈辱,但在耿湛銳的強制下,藥丸還是不受控制的吞進肚子裡。

“這幾天,你每天都要吃一顆藥,你是要自願喝我把藥磨了進去的五紅豆漿,還是要我這樣強逼你吃藥,你自己選擇!”耿湛銳冷冷的說。

“我不吃藥,我為什麼要吃藥?”許雅韻生氣的問。

“你的生理期要到了,你不吃藥,你會暈倒的,乖,在這事上,你不要跟我賭氣了。”耿湛銳恢復溫和的說。

許雅韻聞言,冷冷的問,“你一直在騙我吃這藥嗎?你還騙了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