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爸沒用,爸對不起你,你在這裡受苦,我們一點也不知道。”陸德季一邊留下了男兒淚,一邊去解陸梓晚腳上的鎖鏈。

“爸爸,我真的沒事,你不用自責,也不要白費心機了,這鎖鏈解不開的,只有郝邢新才能解開。”陸梓晚說。

鎖鏈一邊鎖住陸梓晚的腳,另一邊鎖在別墅其中一根頂樑柱上,只有郝邢新的指紋才能解鎖。

鎖鏈很輕很長,陸梓晚可以在別墅自由活動,卻不能離開別墅。

她在郝邢新對她放鬆警戒的時候,動了偷走的心思,結果就是,她被郝邢新用鎖鏈鎖住,郝邢新說,他以後也不會再相信她不會偷走,所以她腳上的鎖鏈,他這一輩子也不會為她解下來。

郝邢新帶陸梓晚去醫院檢查的時候,郝邢新會換一條短一點的鎖鏈,把自己和陸梓晚的手,鎖在一起。

除了醫院外,陸梓晚什麼地方也不可以去,她只可以靠接一些駭客工作打發時間。

白宛戈只知道哭,陸梓晚安慰她,“媽媽,別哭了,我真的沒事,除了被禁錮,郝邢新照顧得我很好,也不會強逼我任何事情。”

“你這一輩子,就這樣過嗎?”白宛戈傷心的問。

“媽,我不知道,我們都鬥不過郝邢新,孩子出世後再說吧。”陸梓晚說。

郝邢新做完飯出來,招呼陸家人一起吃飯。

雖然陸家人並不想跟郝邢新吃飯,但他們想跟陸梓晚吃飯,所以他們都去了餐廳。

“陸叔叔,陸阿姨,如果你們想住在別墅,照顧小貓兒,我是不介意的。”郝邢新說。

陸家人並不想住在別墅,但陸梓晚不能離開別墅,所以他們妥協的住了下來。

耿湛銳和許雅韻的婚禮終於到了,白宛戈緊張不已。

“媽,你沒事吧?”陸梓晚不明所以,擔心的問。

“我,我沒事,晚晚,快點換衣服吧。”白宛戈說。

陸梓晚回到自己的房間換衣服

她換好衣服後,郝邢新便用鎖鏈把他和陸梓晚的手,鎖在一起,然後才把她腳上的鎖鏈解開。

“你今天能不鎖住我嗎?”陸梓晚有點氣結的問。

郝邢新笑了笑,“小貓兒今天真漂亮,別生氣了,該出門了,否則要遲到了。”

郝邢新親自開車載陸家人到婚禮現場。

白宛戈不敢走近耿湛銳,只是離遠的看著,坐在最後排的位置。

郝邢新卻帶著陸梓晚走上前排,只見耿家人和許家人已經就坐。

鄭敖年帶著簡愛悠也來了,他們坐到郝邢新旁邊。

“小悠,你感覺怎麼樣?”郝邢新關心的問。

“為了參加韻韻的婚禮,我不敢不好。”簡愛悠說。

婚禮正式開始。

聶政昊作為伴郎,站在耿湛銳旁邊。

耿湛銳看上去,像是望穿秋水一樣,等著許雅韻出場。

他感覺過了一個世紀之久,終於看到了挽著許定維的胳膊,慢慢向他走來的許雅韻。

郭津靈跟在後面,幫許雅韻挽著裙襬。

當許雅韻走到場地中央的時候,幾塊巨型厚重黑布從天而降,覆蓋著所有賓客,一輛直升機飛近,一個繩套突然從直升機飛了出來,套住了許雅韻。

直升機立即往上飛,許雅韻即時被吊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