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湛銳眼眶紅紅的撕下了婚紗的一角,緊緊的包裹著許雅韻的傷口。

耿湛銳打了電話給鄭敖年,說許雅韻受傷了,讓他立即去醫院。

很快,包裹著許雅韻傷口的布料已經浸滿了血,溼漉漉的,開始滴血。

耿湛銳立即換上第二塊布。

同樣的,布料很快又開始滲血。

許雅權終於覺得不對勁,“韻韻怎麼流那麼多血,只是一個小傷口,怎麼還止不了血?”

耿湛銳頭也沒抬,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專心的不斷幫許雅韻包紮傷口。

直升機終於降落在潤新醫院的停機坪。

耿湛銳一句話也沒有說,便把許雅韻抱上了豪華病房。

鄭敖年還沒到醫院,但他已經吩咐了黃醫生幫許雅韻掛藥。

許家人見許雅韻還沒醒來,十分擔心。

“等藥效發揮作用,許小姐便會醒來,不用擔心。”黃醫生說完,正想離開病房,卻被許雅權叫住。

“黃醫生,韻韻她究竟怎麼樣了,為什麼會暈倒,為什麼一個小傷口會血流不止?”許雅權問。

黃醫生看了耿湛銳一眼,不知道要如何應對,因為鄭敖年和耿湛銳都警告過她,許雅韻特殊情況,不可以有第三個人知道。

鄭敖年剛好來了,吩咐黃醫生先離開許雅韻的病房。

許雅權越發覺得不對勁,他敢肯定,耿湛銳有事隱瞞他們,於是他有點生氣的問,“耿湛銳,韻韻究竟得了什麼病?你為什麼要瞞著我們?”

許定維和連依慈也察覺到一點端倪,紛紛看著耿湛銳,想知道答案。

耿湛銳沉默不語,他在組織如何開口說明許雅韻的情況。

但在許雅權眼裡,耿湛銳的沉默,讓他覺得耿湛銳做了什麼虧心事,更生氣了。

許雅權一手抓著耿湛銳的衣領,怒聲的問,“耿湛銳,你對韻韻做了什麼,讓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耿湛銳怎麼能忍受如此質問,他冷眼一瞪,把許雅權的手掰開,直接把人推倒在地上,“別在這裡撒野!否則我讓你們以後見不到韻韻!”

許雅韻剛好醒來,聽到了耿湛銳的這句說話,聲音微弱的問,“二爺,發,發生什麼事?”

耿湛銳見許雅韻終於醒來,鬆了一口氣,許家人立即圍著許雅韻。

“韻韻,你感覺怎麼樣?”連依慈問。

“媽媽,我覺得很好啊。”許雅韻說。

“韻韻,你真的沒事嗎?你得了什麼病?為什麼一個小傷口會讓你暈到,會讓你血流不止?”許雅權關心的問。

耿湛銳心口一沉,他有不好的預感。

“哥,你什麼意思啊?”許雅韻疑惑的問。

鄭敖年剛幫許雅韻檢查完畢,覺得自己不好參和其中,於是悄悄離開。

“韻韻,你自己不知道嗎?你的手心只是開了一個小口子,但卻一直血流不止,直至來到醫院,醫生熟門熟路的給你開藥才止住了血,很明顯你這個情況不是第一次發生的,究竟耿湛銳對你做了什麼,讓你變成現在這樣?”許雅權質問。

許雅韻回想了一下,自從她跟耿湛銳一起後,她好像真的經常暈倒,她活了那麼多年,在遇到耿湛銳之前,她從沒住過醫院的。

“二爺,我...你...”許雅韻有點迷惘,她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耿湛銳對她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情。

耿湛銳有點受傷,看著許雅韻,眼眶紅紅的說,“小笨笨,我的命都是你的。”

許雅韻有點愧疚,耿湛銳對她那麼好,她怎麼可以懷疑他,“二爺,我,我信你,但,但我經常暈倒,是,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