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年哥哥,你打吧,你打死我吧,你打死我,我可能還會好受些。”簡愛悠的眼淚,一滴一滴的滑過臉龐。

鄭敖年氣得說不出話,直接拿出尺子,抓著簡愛悠的手,便抽上她的手心。

簡愛悠吃痛求饒,“敖年哥哥,悠兒以後也不敢說那些話了,敖年哥哥,求求你不要打了,悠兒不敢了,以後不敢說了,很痛,嗚嗚,很痛。”

鄭敖年停了手,“別再讓我聽到你說那些話!”

“知道,知道了,敖年哥哥,對不起,對不起。”簡愛悠哭著道歉。

“好了,別哭了,不要那麼激動。”鄭敖年一邊搓簡愛悠的手,一邊說。

簡愛悠慢慢的平復心情後,便睡著了。

簡愛悠睡著了,許雅韻卻終於都醒來了。

“二爺,我怎麼又來醫院了,還是我只是做了一場夢,夢見我的腿能走路了,還回家試了很多禮服?”許雅韻有點懵的問。

“不是夢,是你在廚房暈倒了。”耿湛銳說。

“我怎麼會突然暈倒的,唉,所以,二爺,你,你有看到什麼嗎?”許雅韻抱著僥倖的心理問。

“我應該看到什麼?我只顧著送你來醫院,對了,你怎麼會在廚房呢?”耿湛銳裝作不知道。

“沒,你什麼也不應該看到,我,我去廚房接水喝啊。”許雅韻立即說。

耿湛銳嗯了一聲,成功轉移了許雅韻的視線,讓她不要再深究自己為什麼暈倒。

許雅韻在醫院休息了一晚,耿湛銳便帶她回到別墅。

許雅韻立即衝進廚房,發現什麼都沒有了,便疑惑的看著耿湛銳。

廚房裡的混亂,耿湛銳一早已經讓人收拾好了。

“怎麼了,小笨笨?”耿湛銳裝作不解的問。

“啊,沒,我,我感覺家裡很,很乾淨。”許雅韻尷尬的笑了笑。

“我讓鐘點來做了清潔,以後她每天都會來。”耿湛銳說。

“哦,那麼二爺你以後便不用那麼辛苦了。”許雅韻說。

別墅的家務,一向都是耿湛銳做的,因為她不會啊,從小到大,家裡的事情,都是傭人做的。

她也有說過要幫忙,但老男人不讓,她又有什麼辦法呢?

耿二爺表示,不是他想不讓啊,但是許雅韻往往越幫越忙,所以他寧願自己處理,更節省時間和精力。

“照顧你我不覺得辛苦,不過我現在想有多點時間陪你,不想浪費在家務上。”耿湛銳說。

“二爺,這個世上,我應該找不到比你更好的男人了。”許雅韻主動的親上了耿湛銳的唇。

“你想找其他男人?”耿湛銳的咬了一下許雅韻的嘴唇問。

“啊,痛,不是啦,我以後也離不開你了,還找什麼男人?”許雅韻撫著自己的被咬痛的嘴唇說。

“小笨笨,你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無論如何,你都不會離開我的。”耿湛銳說。

“二爺,你最近怎麼了?為什麼常常都說這些話的。”許雅韻問。

“就是太愛你了,就連想像一下,你會離開我,我心裡也很難受。”耿湛銳說。

“二爺,我們不要訂婚了。”許雅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