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想要兒子嗎?如果你不想要孩子,怎麼不做避孕措施?”許雅韻甚是不解。

“有兒子才可以繼承耿氏,我一直都不想繼承耿氏,我只是不想爺爺的心血被毀,所以我才想要個兒子,有了你,我更不想繼承耿氏了,一個人管理兩個公司,我會沒有時間照顧你,所以,我才開始培養耿湛高,希望他能成才,繼承耿氏。”耿湛銳解釋。

“哦,原來是這樣的,不過,我,我還是想和二爺生孩子,只是,只是不是現在。”許雅韻恍然大悟,害羞的說。

耿湛銳的心中了箭,剛剛有多生氣,現在就有多不生氣,不過...

“如果,我這輩子都不想要孩子,你會失落嗎?”耿湛銳問。

“為什麼啊,你不想要我們的愛情結晶品嗎?”許雅韻不悅的問。

“不是,你畢業後,我們便結婚生孩子。”耿湛銳說。

“誰要嫁給你啊,你還沒有向人家求婚,不過,我們今天開始做避孕措施好不好,我不想有什麼意外,舞蹈學院的課程,是不能停學的。”許雅韻說。

耿湛銳應了一聲好。

而且,已經做了。

四年後,或許實驗室已經研究出,治療許雅韻特殊體質的方法,到時候,許雅韻要是想要孩子,便要吧。

許雅韻見耿湛銳現在的心情,好像很好,便開始試探,“二爺,梓晚姐她,她懷孕了,自己一個人不知道去了哪裡,很危險的,你幫忙找找她,好不好?我真的很擔心她。”

耿湛銳是真的拒絕不了自家小笨笨,但,“我可以找她,但你不可以再見陸家人。”

尤其是,陸梓晚和陸銘深居然是他的弟妹,白宛戈居然是他的親生母親。

“啊,其實,就是,我覺得陸阿姨是不可能做出放棄你的事情,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許雅韻說。

她認識的白宛戈,絕對不是那種人。

“不要再提她!”耿湛銳又開始渾身清冷。

“哦,不要生氣了,不提便不提了。”許雅韻軟軟的說。

先把陸梓晚找到,其他的慢慢再說吧。

耿湛銳帶了許雅韻到郝邢新的別墅。

“二爺,這裡是哪裡?不是回家嗎?”許雅韻問。

“這是邢新的別墅,待會你不要提陸梓晚懷孕和不見了的事情。”耿湛銳說。

“為什麼啊?新爺,新爺應該就是寶寶的爸爸吧。”許雅韻說。

“你們不是一直想陸梓晚脫離邢新嗎?如果邢新知道陸梓晚懷孕了,肯定會強逼陸梓晚回來的。”耿湛銳又開始忽悠許雅韻。

“啊,那麼,還是找到梓晚姐,看看梓晚姐想怎麼做再說吧。”許雅韻說。

耿湛銳嗯了一聲,他會找到陸梓晚,然後把她送走,越遠越好,陸家人,他也會一個一個的送走。

耿湛銳和許雅韻走進郝邢新的別墅,便看到郝邢新頹廢的癱在沙發上喝酒。

“我放了她,我放了她,我原本以為,我會立即毫不畏懼,展開我的追求行動,但,當我想那麼做的時候,我發覺自己就是一個懦夫,我怕,我怕她拒絕我,因為她一定會拒絕我的,我不敢,我真的不敢,這世上,居然有我郝邢新不敢的事情,我知道,我已經失去她了,永遠的失去她了。”郝邢新一邊說,一邊喝了一瓶又一瓶的酒。

“邢新,你不要再喝了,你跟她一起,本來就沒有結果,你不能給她名分,她一輩子也見不得光,難道你想明媒正娶後,繼續養著她嗎?你既然那麼著緊她,你捨得這樣對她嗎?”耿湛銳開始勸說。

郝邢新是郝氏的獨苗苗,他爺爺,甚至是他爸爸,是絕對不會讓陸梓晚進門的,他們不介意郝邢新養著陸梓晚,他們甚至還會鼓勵郝邢新多養幾個女人,多生幾個兒子。

郝家人要是知道陸梓晚懷孕,是絕對不會讓陸梓晚打掉孩子,因為,如果是兒子的話,孩子一定會被接回郝家,而陸梓晚,他們只會給她足夠的好處,但她是絕對做不了郝家的女主人的。

耿湛銳看著自己的兄弟痛苦,也不是無動於衷的,但他這樣說服自己,把自己的自私合理化,認為把陸梓晚送走,是對郝邢新和陸梓晚最好的。

為了許雅韻,他不介意更自私。

“誰說我不可以娶小貓兒,郝氏,我不在乎。”郝邢新醉言醉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