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梓晚立即驚恐的搖頭,她想解釋,但她已經開不了口。

她流著淚,用眼神向郝邢新求情,但郝邢新沒有再理她,摔門而出.....

郝邢新看著眼前放下所有姿態跪著哭求他的陸梓晚,他真的覺得很不是滋味,這不是他想要的,他的小貓兒,不應該那麼卑微的,是他,都是他,讓他的小貓兒變得一點驕傲也沒有。

他不要,他不要這樣!

“你走吧!離開我的別墅,以後也不用回來了。”郝邢新說。

“我不走,我不會走的,你讓我伺候你,好嗎?你放過銘深,求求你,我聽話,我以後聽話,嗚嗚,嗚嗚。”陸梓晚哭著說,她只覺得郝邢新在說反話,她怎麼敢走?

“不用,我不要你聽話,我沒有對陸銘深做什麼,也不會對他做什麼,馬上離開,在我沒後悔以前,馬上離開!”郝邢新強忍著心痛說。

陸梓晚不知道郝邢新在玩什麼,她只是跪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郝邢新很詛喪,原來自己在陸梓晚眼裡,真的是一點信用也沒有。

也難怪,他答應過陸梓晚,每個週末可以讓她回家,但他卻一次又一次反口,他還答應過她,暑假她可以隨時回家,但他卻整個暑假都把她禁錮著,甚至把她帶離晉城,原來他真的就是那麼混賬。

他把陸梓晚抱下床,幫她穿鞋,把她的包包和電腦遞給她,然後把她抱出別墅門口。

陸梓晚整個過程有點懵,直至郝邢新把她關在別墅門外,她才反應過來。

她還是不敢走,但她立即打了電話給陸銘深。

“銘深,你沒事吧?”陸梓晚緊張的問。

“姐,怎麼了?我能有什麼事?”陸銘深說。

“銘深,你跟姐說實話,你,你的腿還在嗎?”陸梓晚屏著呼吸問。

“姐,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陸銘深擔心的說。

“讓我看看你!”陸梓晚說。

陸銘深立即發了一個影片過去。

陸梓晚看到陸銘深完好無缺,懸著的心放下時,居然看到陸銘深在家裡,她又緊張了起來,“銘深,你為什麼會在家,你為什麼不在首都,發生什麼事了?”

“姐,我真的沒事,是媽她擔心你,讓我回來勸你的。”陸銘深說。

陸梓晚想不到郝邢新真的沒有動陸銘深。

“銘深,我現在回家,在家裡等我。”陸梓晚說,只要陸銘深沒事,她什麼都不怕。

“新爺真的放你走了?”陸銘深有點驚喜的說。

“銘深,你,你說什麼?”陸梓晚有點錯愕的問。

“我,我無計可施,所以,所以我去了找韻韻,讓韻韻求耿二爺幫忙,二爺他答應了。”陸銘深說。

陸梓晚聞言,不知道該作何感想,那個冷酷無情的耿湛銳,真的有幫她,所以郝邢新才放她走的?

不過,耿湛銳是真的很寵愛許雅韻,有求必應那種,她這一輩子,也能擁有一個這樣對自己的男人嗎?

陸梓晚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銘深,我回來後再說。”

陸梓晚剛走進家門,臉上便被扇了一個巴掌。

扇她的人隨即指著她的鼻子大吼,“你這個孽女,給我跪下,我今天不抽死你,我便不姓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