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二爺是我哥哥,我真的很羨慕韻韻,有你這個那麼疼她的哥哥,我哥他,可能連我的樣子,我叫什麼名字也都忘了。” Moon說。

“你,你是耿湛銳的妹妹,你,你是耿家人?”許雅權不敢置信的問。

“算是吧,耿湛銳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我爸媽,我爺爺一點也不重視我,家裡沒有人重視我,因為我是女兒,我18歲時,我媽便想逼我商業聯姻,我不願意啊,我姐就是商業聯姻的,她一點也不幸福,所以我找人做了一場戲,假裝我已經被男人弄大了肚子,我媽狠狠的打了我一頓,便把我趕出家門,因為我對她來說,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之後,我便到處周遊列國,追求自己理想,5年了,我也沒有回過耿家。” Moon說。

“Moon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你以後有我。”許雅權心疼的說。

“沒關係,我一向都不會讓這些影響到我,所以我一直用Moon這個名字,而不用我的真名耿湛月,耿家人沒有一個人知道,我就是Moon。” Moon,耿湛月說。

“Moon這個名字更適合你,我覺得你現在已經很成功了,我會一直支援你達到頂端的。”許雅權說。

“謝謝你,阿權。”耿湛月由衷的說。

“明天攝影展後,你可不可以留在晉城?不要回Y國?”許雅權突然有點失落的問。

“如果不是攝影展,我這一輩子也不想踏足晉城。”耿湛月實話實說。

“那麼,我們還要異地戀到什麼時候?”許雅權問。

“你能離開晉城嗎?”耿湛月反問。

許雅權沉默,許氏才剛搬回晉城,而且,他爸說了,以後也不想離開自己土生土長的晉城,所以許氏沒可能再搬家了。

兩人開始一路無言。

耿湛月回到酒店,居然收到了耿湛銳的電話。

“哥!”耿湛月喜悅的喊。

耿湛銳卻是一盤冷水澆在耿湛月的頭上,“跟許雅權分開。”

“呵!憑什麼?”耿湛月眼眶紅紅,卻冷笑了一聲說。

“憑我是耿湛銳。”耿湛銳冷冷的說。

“你要是說憑你是我哥,我還可能會照做。”耿湛月強忍著淚水,嘲諷的語氣說。

“你想許雅權在晉城永遠沒有出頭天,你便無視我的說話,剛榮獲全球十大傑出新晉藝術攝影師的Moon小姐!”耿湛銳毫無溫度的說。

“你,我明天便會離開晉城,離開後,我會跟阿權分開。”耿湛月忍著心痛說。

她不能讓自己一直以來的努力毀於一旦,更不能影響許雅權的事業。

“好自為之!”耿湛銳說完,便掛了電話。

第二天,攝影展完滿結束,許雅權依依不捨的把耿湛月送到機場。

耿湛月到了Y國後,給許雅權發了一個簡訊,跟他分手。

她在簡訊裡面說,她永遠不會回晉城,而許雅權永遠也離不開晉城,她實在是看不到他們的將來,不如早點分了,大家都好過。

許雅權立即撥了電話過去,但電話已經不通了,他不管不顧的立即訂了機票飛去Y國。

他在Y國找了一個多星期也找不到耿湛月。

他的爸爸許定維一直催促他回國幫忙處理公司事務。

許雅權心灰意冷的回到晉城,開始了行屍走肉的生活。

許雅韻開始發現自家哥哥的不對勁,便約了他出來吃飯。

“哥,你究竟怎麼了?”許雅韻關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