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耿湛銳還想問什麼。

許雅韻打斷他,“二爺,先不要問了,我真的很想喝水。”

耿湛銳頓了一頓,深深的看了許雅韻一眼,像是要把許雅韻吸進自己的瞳孔裡,才站起身來,幫許雅韻接了一杯水。

耿湛銳幅扶著許雅韻起來,在她背後墊了枕頭後,才喂她喝水。

“小笨笨,慢點。”耿湛銳提醒。

許雅韻喝了小半杯,耿湛銳便不讓她喝了。

“我還要喝。”許雅韻扁著嘴。

“待會兒,乖,小笨笨,你剛醒來,不要喝太多。”耿湛銳說。

“我,我睡多久了?是不是很久了,二爺,你,你好像老了十歲的樣子,我是不是也老了。”許雅韻有點疑惑的問。

耿湛銳苦笑了一下,“對呀,已經過了差不多十年了。”

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對於耿湛銳來說是,許雅韻一日不醒,如隔三秋。

“真的嗎?我已經老了,我還怎麼跳舞啊?嗚..”許雅韻急得哭了。

耿湛銳哭笑不得,他看著傻傻的許雅韻,很是欣慰,他的小笨笨回來了,真的回來他的身邊了。

他情不自禁的把臉貼在許雅韻的臉上,緊緊的摟著她。

“二爺,你你,你的鬍子扎到我了,很痛。”許雅韻不滿。

耿湛銳惡作劇似的,把自己的臉,在許雅韻的臉上來回摩擦,誰叫她那麼不乖,睡了那麼久。

“啊,啊,好痛啊。”許雅韻想把耿湛銳推開,不要說她剛醒來,一點氣力都沒有,就算是平常,她也不是耿湛銳的對手。

耿湛銳最後用力的咬了許雅韻的嘴唇一下,才停止了對她的折磨。

只見許雅韻原本蒼白的臉,被耿湛銳的鬍子磨得紅了。

許雅韻又摸自己的臉,又摸自己的唇,有點怒的看著耿湛銳。

耿湛銳心情卻很好,“再這樣看著我,我給你辦了。”

許雅韻鼓起了腮幫子,別過了臉。

鄭敖年進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一個景象。

他幫許雅韻檢查完後,便說,“她應該沒事了,但要留在醫院,待裡面和外面的傷口完全好了,才可以出院,不可以有大幅度的動作,否則傷口裂開,尤其是裡面的,便麻煩了。”

“好,我會注意的,謝謝你敖年。”耿湛銳由衷的說。

“謝什麼,是兄弟便不用說謝。”鄭敖年真的替耿湛銳高興。

簡愛悠知道許雅韻醒了,她很想去看許雅韻。

不知道為何,她很想跟許雅韻做朋友。

從小到大,她都沒有朋友,因為她經常進出醫院,交不到朋友,而且因為她的病的關係,她沒有什麼頭髮,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很醜,所以她很自卑,不敢交什麼朋友。

但是,她卻很有衝動,想要跟許雅韻做朋友,所以她慢慢的走到許雅韻的病房前,敲了敲門。

“湛銳哥哥,我,我可以進來嗎?”簡愛悠說話有氣無力。

耿湛銳見是簡愛悠,便讓她進來。

“小悠,敖年知道你過來嗎?”耿湛銳問。

簡愛悠抿了抿嘴,像是做錯事的小孩,不敢說話。

“二爺,她是誰啊?怎麼叫你哥哥呢?”許雅韻不悅的問,她聽到有人叫耿湛銳,湛銳哥哥,心裡有點不舒服。

“小笨笨,吃醋嗎?”耿湛銳心情十分愉快。

他的小笨笨吃醋,比起他賺了一百億,還要讓他開心。

“不可以嗎?”許雅韻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