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雅韻終於醒來了。

耿湛銳欲言又止,不知怎的,讓許雅韻離開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鄭敖年進來親自替許雅韻檢查,燒已經退了,傷口也已經沒有大礙。

“湛銳,許小姐沒事了,隨時可以出院。”鄭敖年說。

耿湛銳嗯了一聲。

“今晚還能聚嗎?”鄭敖年看了眼有點虛弱的許雅韻問耿湛銳。

“當然!”耿湛銳立即說,像要掩飾什麼。

他壓根忘了這件事,剛剛腦子裡還在想要熬粥給許雅韻吃。

“好,豪庭見,不見不散。”鄭敖年說完,便離開了病房。

耿湛銳看著鄭敖年離開的背影,頓了一頓,然後對許雅韻說,“許笨笨,我們回家吧。”

許雅韻除了乖乖點頭,也不能做什麼。

耿湛銳把許雅韻帶回別墅後,便去了廚房煮粥。

許雅韻則回房間休息。

她睡了一個小時,耿湛銳便把她叫醒。

“許笨笨,下樓吃粥,我出門了。”耿湛銳說。

許雅韻哦了一聲便爬下了床。

兩人一起走到餐廳,耿湛銳便命令,“吃完上床休息,今晚上都不許再離開臥室。”

許雅韻只覺得自己連僅有的自由都沒有了,悶悶的應了聲知道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耿湛銳實在是擔心她自己一個人在家,不知道又要弄出什麼狀況來。

耿湛銳看了眼低頭吃粥的許雅韻,便離開了別墅,開車到豪庭酒吧。

豪庭酒吧是耿湛銳其中一個發小祁邢新開的,他剛從G國參加完極速賽車比賽回來,是一個職業賽車手。

耿湛銳剛走進包間,便看到郝邢新禁錮著一個他從沒見過的女孩子。

他也見怪不怪,他已經習慣了郝邢新天天換一個女伴。

不過,這個被郝邢新禁錮著的女孩子,好像不太願意的樣子,這就有點奇怪了。

耿湛銳正想坐下,卻聽到女孩子說,“你以為自己有權有勢,便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耿湛銳聞言,動作快過思考,一手陷著女孩子的脖子問,“你是誰?”

“湛銳,怎麼了?”郝邢新見耿湛銳如此表現便問。

“我公司的電腦系統,今天被人入侵了,我收到了一個簡訊,正正是她剛剛說的那句話。”耿湛銳說。

女孩子聞言看了看耿湛銳,冷聲的說,“是我乾的,不服氣嗎?”

“理由?”耿湛銳淡淡的問。

“你們不是神通廣大嗎,自己去查啊!”女孩子不屑的說。

“想不到我隨手抓回來的玩具,那麼厲害的。”郝邢新笑著說。

“邢新,把她給我。”耿湛銳毫無情緒的說。

“湛銳,我幫你吧,你知道我的手段,我不信她敢不開口。”郝邢新挑眉說。

耿湛銳想了想後說,“好,明天前我要知道她背後是什麼人。”

“邢新,又換女伴了?”剛到包間門口的聶政昊說。

聶政昊是耿湛銳的另外一個發小,是一個酒店大亨,連鎖酒店遍佈世界各地。

耿湛銳,鄭敖年,郝邢新和聶政昊是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外人稱他們為晉城四公子。

“女伴,不算,充其量只是一件玩具。”郝邢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