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邢新回來時,手中擰著幾袋東西。

“小貓兒,有沒有想我?”郝邢新一邊說,一邊佔陸梓晚的便宜。

“無聊,滾開!”陸梓晚沒好臉色的說。

“你越是這樣,我越是喜歡你,知道嗎?”郝邢新說完,捏了捏陸梓晚的鼻子,然後把幾袋東西,拿進了廚房。

陸梓晚並不關心郝邢新要幹什麼,繼續躺在床上放空刷手機。

不一會,陸梓晚聞到飯香,肚皮不爭氣的打鼓。

“小貓兒,來吃飯了,揚州炒飯。”郝邢新把兩碗飯放到餐桌上說。

陸梓晚有點詫異,郝邢新居然會煮飯,還煮了她想吃的揚州炒飯。

平常在別墅,早餐,午餐,晚餐都會有廚師來做飯,做完飯,他們便會離開,然後鐘點工人會收拾清潔,別墅裡並沒有傭人留宿。

“小貓兒,快來啊,難道你是想讓我餵你?”郝邢新不懷好意的說。

陸梓晚瞪了郝邢新一眼,便坐下吃飯。

郝邢新做飯給她吃,她才不會覺得不好意思,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好感動。

他毀了她的前程,逼了她上絕路,他做什麼,都彌補不了他對她的傷害。

第二天,郝邢新帶著陸梓晚去了比賽場地,耿湛銳已經到了。

“湛銳,幫我看著小貓兒,我去比賽了。”郝邢新說。

耿湛銳嗯了一聲。

各個賽車手準備就緒,比賽場地的電腦系統卻全部突然故障,情況一度十分混亂。

陸梓晚冷眼旁觀,耿湛銳突然抓著她的手腕問,“你做的?”

“是又如何?”陸梓晚不屑的說。

“你經常做事都不顧後果?”耿湛銳陰冷的問。

“虛偽!”陸梓晚翻了一下白眼說。

“你說什麼?”耿湛銳渾身冷氣。

“你們這些有權有勢的人,為所欲為的時候,有想過後果嗎,沒有,只不過是因為你們能隻手遮天,掩飾自己的罪行!”陸梓晚鄙視的語氣說。

“弱肉強食,適者生存,並不是我們做事不顧後果,你有這樣的能力,能看清局勢,你也可以為所欲為,沒有的話,請你收斂一點,你知道你這樣做,影響的是什麼嗎?”耿湛銳黑著臉問。

“就是郝邢新那個混賬不能比賽,能影響什麼?”陸梓晚好笑的問。

“如果我是邢新,我肯定不會保你。”耿湛銳嚴峻的說。

“我的人生已經毀了,我沒什麼好怕。”陸梓晚說。

“呵,如果不是邢新保你,在你破壞了我的公司的電腦系統後,你已經被打斷手腳,丟進監獄,終身監禁,你現在這樣,便覺得自己的人生毀了?”耿湛銳冷笑著問。

陸梓晚突然無言而對,郝邢新急衝衝的跑了上來。

“小貓兒,你做的?”郝邢新緊張的問。

“是她做的。”耿湛銳淡淡的說。

“湛銳,你幫我帶小貓兒回去晉城,小心點,別被人發覺,我去處理點事情。”郝邢新急急的說。

“值得嗎?”耿湛銳問。

“別問了,快點兒。”郝邢新說完,便大步流星的走了。

耿湛銳嘆了口氣,禁錮著陸梓晚,帶她回酒店收拾東西,然後去了機場,上了飛機。

“究竟影響了什麼?”陸梓晚在飛機上不禁問。

“閉嘴。”耿湛銳黑著臉說。

“嘁,故作神秘。”陸梓晚不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