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深已經退學了,沒有人知道為什麼,總之,他已經退學了。”郭津靈說。

許雅韻苦笑了一下。

“嗯,我知道了,我有點累,不說了。”許雅韻匆匆的掛了電話。

這樣一來,她可以完全斷了對陸銘深的念想了,不是麼?

許雅韻心裡雖然這樣說服自己,但心不痛是假的。

她覺得自己的心,現在真的痛得她無法呼吸。

耿湛銳回來別墅時,已經晚上11點了。

他疲憊不已,倒頭便睡。

第二天一早,耿湛銳還是跟昨天一樣,做好了兩份早餐。

只不過昨天,他吃完早餐,許雅韻也沒有下樓來。

所以他臨上班前,把許雅韻的早餐倒掉,清理好餐桌和廚房,才出門口。

耿湛銳不自覺地慢條斯理的吃早餐,等許雅韻。

但許雅韻在他已經吃完早餐,也沒有下樓來,於是他生氣的又把早餐倒掉。

然後轉念一想,那個笨丫頭不會是逃了吧。

於是,他氣沖沖的跑上了許雅韻的房間,大力的踢開了門。

他發現一團東西在床上的被子下。

耿湛銳皺了皺眉頭。

“許笨笨,你怎麼還不起來?”說著,便一下便掀開了被子。

只見許雅韻全身在冒汗。

“冷,冷。”許雅韻虛弱的說。

耿湛銳摸了摸許雅韻的額頭,熱得滾燙。

“許笨笨,你發燒了,你自己不知道嗎?”耿湛銳皺著眉頭說。

“冷,冷。”許雅韻只會說這個字。

耿湛銳嘆了口氣,抱起了許雅韻,把她帶到自己的車上。

發動車子後,耿湛銳打了個電話給唐玄,吩咐他代替自己主持會議。

“啊,總裁,今天早上這個會議很重要的,我怕我一個人應付不來。”唐玄擔憂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