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這麼有法子,也行。”秦言當然明白這另一個我是誰,於是問道:“殷青鳥到底想幹什麼,怎麼鬼巫成了道士,這個臭女人我一直猜不透他幹什麼,又救自己,又害我,老女人一個。”

“你不要忘記這也是我。”女子的眼中浮現一絲冷意。

“得得得!快點燒,要不加點作料。”秦言打了個哈欠,嘲諷道。

這一次,女子怒了,手中一把黑色的火刃凝聚,看來我是真的要死了,秦言閉上眼睛,手中的幽冥鐮上彙集力量,他是不願意看到大夏龍脈被抽空,死前還可以拼一拼。

可一刀一鐮同時停了下來,只因秦言胸口的誅仙劍傳來殺伐之氣,一劍點在女子的胸口,炸開無數道血花,秦言愣了愣,某不是內鬥,在看向女子時被誅仙劍釘在原地,大口吐著鮮血,為何這把據說沒人舉起來的劍自己可以用,為何這把劍要保護自己,誅仙劍為何要殺自己人,秦言走了過來,他清楚的感受到,那時誅仙劍偏移了一寸,避開了他的要害。

他看向女子,那張臉毫不悽婉,可望向他時又是嘲諷道:“原來你一直藏有後手,被誅仙劍盯著的我,也動彈不得,殺我,睡我隨你。”

好一個不要臉的小蹄子,秦言嘴角浮現一絲冷意,到也沒有使出裁決,而是蹲下來饒有趣味的看著她,手很不老實的從那副美妙身體上劃來劃去,從山丘走到平原:“你要不猜猜我寫什麼字,有個你不是自稱最懂我的人嗎?”

“沒興趣!”女子閉目絲毫不像理這個傢伙,後者被甩了臉色後毫不惱怒的起身,背過身子,問道:

“想活命,就告訴我為何要抽取大夏龍脈。”

“你猜呀!”

“我勸你講點武德,殺你我下不了手,不殺你我又很難受,你不要讓我糾結。”

“法則是一面鏡子,地府就是人間的另一面,人間有龍脈提供生氣,地府也要這份生氣活下來。”

原來死亡之地也需要生氣,秦言想是發現什麼好笑的事情,這傲嬌的女人倒是如實相告了,他望向一個方向,越往那個位置走,一股強大的氣勢突然鎖定了他,這是誰,為什麼這麼強,是那拿誅仙劍的人嗎?秦言如臨大敵,但容不得他後退,就像分出一個分身行走在這通往真相的土地裡,忽然秦言的分身停住了,耳邊梵音流動。

前方有一和尚,一位坐在那裡唸經的和尚,忽然抬起頭,合十道:“施主可曾聽說過此地叫什麼?”

此地是一處山巒,山巒不高但這和尚在這裡,這山高不可攀,可這不高的山有些像雲漢城外的那一座,秦言曾陪周通遊歷過,那時候老師說過,登東山而小魯的典故。

“施主可能過這山。”

秦言沉默了,這山高不可攀,背後那強者的意念即將到來,這和尚到底想幹什麼,秦言的意識旁腿坐在和尚的身旁,問道:“我不知此山為何,就稱之為陰山,陰山上你這尊和尚為何要管鬼怪之事。”

“施主與佛有緣,若答應隨貧僧在陰山修行,我佛會在此時此刻庇佑施主。”

“庇佑嗎?我只聽說佛陀本義為覺醒覺他,可沒聽說過這佛陀是跟在身旁的護衛,不空,你告訴我,若世上真的有佛,他能庇佑這人間的不快事嗎?”

不空沉默了,的確庇佑不了,他望著秦言離去的方向,合十道:“施主果然與佛有緣。”

陰山前,雷電閃,有人站在大殿前。陰山後,風雲散,為何此地仍然是一片迷茫,有人說地府不是一個由陣法組成的世界,死神是陣法之眼,鬼王是陣法之柱,而地府的確不同,曾向天術師討教過陣法的秦言,望著這可能是世上最複雜的發展,卻又一絲明悟。

陣法是要催動的,這陣法是拿什麼催動。

此陣與之不同,眼和柱沒變,而變得是陣紋的走向,既有鬼王之力,有又地脈之力,兩道力量構成的彼岸,想到這,秦言無奈一嘆,果然是要抽取帝都的龍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