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高潮如此,一定是東風吹,戰鼓擂,我是主角我怕誰,事實情況是極其的安靜,安靜到所有人的目光注視著那一人,天空隨著血紅的雨點打在一地漣漪,就像這蒼天落淚,無數屍鬼鬼哭狼嚎,地面上竄出無數屍,呼嘯而來。

而那人只是一身杏黃色的道袍,鑲嵌著這一個世界不存在的陰陽,腰間雙鐧,一黑一白,滿目裡皆是閒庭散步,朝著城門大喊:“天下頂號的大監察,可能發餉銀。”

那人依然回答,只不過是笑罵道:“沒有,找你家天元帝去。”

這世上就有這一隻玉貓,作為陽司的守夜人,卻只領著夏帝的俸祿,全天下就這叫囂的人,現在苦著一張臉,掃著圍過來的屍鬼,他在等,等這場混亂的主謀,卻也是最愚蠢的一批人,不是因為什麼正義不正義,是因為這夥人的一個頭子,與他有些關係。

總想在捏著那張粉嫩的小臉,少年要告訴少女,你可能給爺笑一個,這一次不逃了,這一次不躲了,只待一夥黑衣人出沒在屍鬼,巫師動了,他們在驅除這一脈,從此全天底下就這十二祖巫。

鬼巫啊!全天底下最可悲的生靈,他們祈禱這鬼門關,這是祖輩相傳的信仰,興奮這死亡之國,彼岸之葉管不了,哪怕她這是死之嚮往,彼岸之花跟管不了,生之毀滅的商國,只有這一位巫師。

覆滅吧!這個世界,這是死神的奴僕。

覆滅吧!那群鬼巫,這是其他神靈的決定。

在隱藏在鬼蜮無數的鬼巫祭獻自己的那一刻,天空中竄出無數的鬼王,這是一種融合嗎?很抱歉告訴這群可悲的生命,佛門與道門欺騙了他們,鬼王要想真正成為地府的支柱,就必須要吸收這鬼巫的身體,從而真正存在這世上,這人間本就可能是一場虛幻,只有這一朵朵炸在天空的血花告訴你人間的真實,就像蚊子血的生命。

在上蒼手中,那一抹抹蚊子血,秦言問:“好歹拜了你,這麼多年了,你不管管嗎?”

祂沒有說話,對於死神來說,這世上最多的就是沉默,他背過身子,掩面嘆息,看著秦言,走入冥王殿之中,該打架了,該告訴陰謀者,該告訴這群想寫在史書裡的人,生命的味道了。

在大陽的軍營裡,有一位面目蒼老的普通甲士,並不說這人這麼老了還不退休,只是這人手上拿著一枚藍色棋子,棋子落地,司幻點點頭,儒聖公皺起眉,沒有阻止,又何必阻止,他們並不清楚這位太師想幹什麼,也不必如此。

巫族從此少了一脈。

只有大夏攻破,我儒聖一脈就要壓在百家之上,開啟真正不禮崩樂壞的時代。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有人為利使眾人哭,有人為利謀害了天下,八城裡血色滔天,管你是什麼大夏,大瀚,什麼其他,這彼岸花毒總能讓你瘋狂,瘋狂吧,殘殺吧!

北門吹雪依然面無表情,走過這和尚,低聲說道:“道祖想和你們重新劃定,畢竟這一次是三山付出太多。”

不空點點頭,不想摻和這件事情,只是望著那少年,走上前,合十道:“這罪過由貧僧承擔,施主願意聽貧僧唸經嗎?”

我願意聽嗎?少年的嘴角勾起,滿面的怒容:“這你們擔的起嗎?你們讀什麼佛,求什麼道。”

“全都是狗屁不通。”

和尚閉目,這三山的北門吹雪抽出長劍,他有一個命令,要殺一人,這人不死,地府不成,血色滔天下,這偷襲的一劍,就要斬開少年的頭顱了嗎?很顯然有人不願,這是一身黑衣,這是一隻瘋犬,這是守夜貓。

“誰動他,我齊天就殺誰。”這是全副武裝的陰陽司大監察,可少年郎並不領情,走過齊天,在那一刻說了這麼一句話:

“齊天,你若不是心中還有這片土地,我就恨你一輩子。”想了想又說道:“還有下輩子。”

齊天看向少年的背影,這一刻死氣到了頂,這一刻真的想送送他,他沉聲道:“我幫您擋其他人,你要殺誰就去殺,畢竟老夫還在。”

第一次聽這人自稱老夫,少年不懂為何這人如此看中自己,自己每天在他底線下瘋狂作死,想不通,就跟這世上還有鬼怪一樣,就跟我來到這個世界一樣,可能我需要解決三個問題

我是誰?

我從哪裡來?

又要往那裡去?

喂!你要不回到人間陪我聊聊天,你死了我孤獨,畢竟這世上還不容易碰上一個可以聊聊天的人,少年抽出雙鐧,一鐧曰降龍,家傳密寶,九節白骨鐧!一鐧曰十方,還是胚胎,只是不知我能否看到我的意念。

前方劍客,來自崑崙,手中劍曰寒池,採崑崙之精,用天池之雪,道德之火練成的劍,劍客有二境實力,有望一境劍仙,他揮劍譏諷道:“你不過一書生,如何接我這一劍。”

我就一平凡人,如何接住崑崙的劍,少年大笑,就憑我:“殺世子,罵皇帝,炸王府,讓這達官顯貴下跪,讓你們這群人認錯。”

北門吹雪收劍,早就聽說過這瘋子,何必出劍,他注視著無數屍鬼衝向這人,城門中,夫子畔有一帶著鏡子的小姑娘問:“程爺爺,我不迷秦謫仙了。”

“為什麼!”

“因為他也好帥氣。”鏡子臉上浮現紅暈的微笑,讓這程夫子無奈一嘆,在思索要不要告訴他一個真相,這人與那人,眼中露出一絲無奈,看向書山,這可是他選擇的序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