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秦言冷哼一聲,帶著兩人身形閃爍,下一刻進入一個大殿裡,時間緊張,一些東西拖不得,秦言看到大殿裡有一個祭壇,祭壇上有一位少女,秦言正欲喚醒秦千月,可是胳膊瞬間一疼,秦千月的牙齒咬在秦言的肩膀上,一陣黑氣湧入秦言的身體。

文宮閃爍,阻止黑氣的入侵,秦言憤怒的盯著那尊邪神,邪神的背後走出的狗世子,一臉得意的看著他。

“秦言,你果然是個好兄長,只不過你即將成為屍鬼。”

“為什麼要動她。”秦言咬緊牙關。

“為什麼?”狗世子的拳頭捏的緊緊的,表情無比的猙獰:“你毀了我最後一場祭祀,你廢了我,我要永生永世的折磨你。”

“所以你是太監了。”秦言嘴上詭異一笑:“我說,萬毒不侵。”

聲音一出,文宮裡那兩道神秘才氣交織在秦言的血脈裡,一道道黑氣順著頭頂排出,早就想到沒那麼簡單,傻子才不防著你。

“儒道才氣。”世子一震,但隨後表情變得嘲諷:“那又如何,今日你必須死,你還不出來。”

空間一震,走出個帶著面紗的曼妙女子,便是大夏國師,長生道的妙真,一手長劍,一手寶塔,冷冰冰的看著秦言,手中擲出寶塔,七彩光芒籠罩秦言三人。

“秦言,你就好好享受吧!”世子大笑的離去。

“你為何這麼做。”全身力量被定住的秦言掃著這個給自己帶來血海的女人,他分不清這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你就幾天的命了,為何還要如此。”妙真說道,語氣是永遠的悲天憫人。

“為了見你,怎麼了,我的老相好。”秦言冷笑道:“還不把你夫君放出來,看我今夜不好好懲罰你,比如……”

這樣說這種女人,是一種別樣的快意,聽得白銀貓恨得牙齒癢癢,山山也傻眼了,秦言怎麼嘴巴那麼髒。

“何必呢?你跟我說她們兩個無辜的,我就放走她們,沒什麼不好的。”妙真冷淡的說道,寶塔光芒就照著秦言。

我湊,被發現了,秦言一副做賊心虛的表情。

“你快放開他,否則讓你嚐嚐我的守夜刀。”白月芸睜著眼睛怒視道。

“你們快走。”

“秦言,你閉嘴。”

“你才閉嘴,滾去搖人。”秦言怒視二女,看的白月芸咬緊牙關。

“國師啊!我一個人陪你敘舊,你沒意見吧!”

妙真點點頭,看著發脾氣的白銀貓扯著還想留著的山山就走了,也不知道這姑娘哪裡來的勇氣要和秦言同生共死。

“你的女人,很不錯。”妙真評價道,掃視著盤腿坐在地上的秦言。

“你吃醋了,我早就說我們相好的狗男女,你還不信。”

“罵自己和罵別人,你會開心嗎?”

別一副看透人生的樣子,秦言譏諷的一笑:“你想困我多久。”

“你死了,我就走。”

“為什麼不殺我。”

“我為何要殺你。”

“我知道你們商國巫師想把帝都變成鬼蜮,你好歹是大夏國師,得負責啊!”秦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妙真像是笑了一樣。

“我是商國人,但我不是巫師,好了,你等死吧!”

“求你一件事情。”秦言指著地上的秦千月說道:“這是我妹子,被練成屍鬼,你給解藥送她出去,我就和你安享晚年生活,只要你沒停,我的身體你放心。”

聽懂秦言口花花的妙真開口道:“我沒解藥,但你妹妹沒被練成屍鬼。”

“為何。”看著被傳送走的秦千月,秦言問道:“不會你救得吧!你和狗世子什麼關係,沒給我帶綠帽子吧!”

“沒啥關係,頂多幫他們做事。”妙真想了想:“相反他挺恨我的。”

有趣!秦言發現這妞還是挺有趣的,躺在地上,看了一眼那尊邪神,閉上了眼睛。

“雖然我想無慾無求,但你不跟我說話,還是挺無聊的。”妙真說道:“不說話是準備好死了嗎?死亡不是結束,也可能是開始。”

邪神光芒閃爍,竟然一瞬間活了,而在屋外湧出無盡的屍鬼,包圍著還在秉燭夜聊的男女。

結束也是開始,秦言睜開眼睛,浮現一絲無奈:“蠢貨國師,他恨你,所以連你也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