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子如臨大敵的捂住這個不長眼的東西的嘴:“站好你的崗,皇族的事情別管。”

這是一門學問,一門不學會掉腦袋的學問,全大夏可能只有某人不想學。

“你看看你,大家都這麼熟了,讓你帶我進來,你還不情願了。”

“熟什麼熟,本宮跟你一定也不熟。”

陵山並不高,更多的是白玉石鋪成的道路,都是些護陵神獸,一大半大夏官員站在神道左側,做好歌功頌德的準備,而大夏附屬的國家在右側,做好拍大哥馬屁的準備,至於皇族,整整齊齊的站在道路之中,面對著龐大威嚴的祖廟,這裡供奉著歷代夏帝的牌位,而奇怪的事情是,夏帝並不是皇族族長,皇族的一些列事務,是給族老與皇族祭祀的。

而這一任皇族祭祀是留王,看著這死了兒子面色極差的留王,秦言失望的看著姬雲櫻,看來的確她選擇另一面:“不熟就不熟,搞得我稀罕和你很熟一樣的,還有你為啥呆在這個地方,不該去拜你祖宗嗎?”

狗奴才大膽,既然知道了我是皇族,還敢不稀罕我,桃花眼睜得圓圓的,活脫脫要吃掉秦言的樣子,她以為這樣很兇惡,其實可愛的有些笑人:“狗奴才管的著嗎?我願意拜就拜,我不願意就不拜,狗奴才來這個地方幹嘛!”

秦言嘴角抽了抽,姬雲寧你囂張了啊!拿皇族的身份壓我,動不動就狗奴才,弄得我怕你一樣,再說一句,我不建議在檢查你的身體,他的目光瞥了瞥那小胸脯,喃喃道:“不對啊!這玩意也會冷縮熱漲,我還是太純潔了,見少了。”

雲櫻公主雖然聽不懂科學的道理,但那眼光看到哪裡她還是清楚的,她正欲喊人把這廝格殺,可又想起那日衣櫃之狼的尷尬,自己頂多是跑到皇叔家裡躲大元那個狗奴才,可是為什麼這個狗奴才在哪裡。

後來自己想問個明白,於是聰明可愛的雲櫻公主判斷這廝一定還在教坊司,沒錯就是這個第一次被這傢伙整的地方,結果這廝和父皇在一起,然後她就被逮住了,關禁閉到現在,好不容易出來了,她要趁著今天的機會溜走,然後好好去教訓那個混蛋。

可是這廝又來了,我雲櫻這麼聰明,這個叫秦言的,一定父皇安排的(臭父皇你的臭手下把你女兒看光了),他剛剛問我姬雲寧,一定是要逮她,想到此間道理的姬雲櫻笑的無比開心,自己就不經意的告訴狗奴才,姬雲寧會藏在那個地方,然後我跑。

若雲寧公主知曉蠢妹妹的心思,一定不會為那日教坊司拿她做誘餌的事情表示愧疚

“狗奴才,為本宮做事,有賞啊!”

秦言不懂公主大人的內心戲,只是覺得她一會兒怒一會兒笑,不會磕春藥把腦子磕壞了吧!他盯著祖廟,眼中閃過一絲幽藍,他感受到這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可卻被阻擋,而在他開啟忘川之眼時,一道道強橫的氣息鎖定了他,嚇得秦言趕緊逃跑,姬雲櫻見他跑了,想到自己坑姐姐的計劃要落敗,連忙追了上去。

兩人跑到一個隱蔽的角落,正巧是在一個巨大的石獸旁邊,那巡邏的御前侍衛剛想擒拿秦言,可是看到氣喘吁吁的雲櫻,裝作沒看到,這兄弟一定很懂那個學問。

“狗奴才,你跑什麼,累死我了。”

我覺得你身上又沒有多少負重,純粹是缺少鍛鍊,秦言靠在石獸旁邊,將旁邊的灰塵擦了擦:“來坐。”

聽不懂梗的姬雲櫻坐在旁邊喘著氣:“狗奴才,你身上什麼味道,臭死了。”

拍打著蒼蠅的秦言瞥了她一眼,冷哼道:“明知故問,還不替我拍一拍。”

“你竟然不洗澡,蒼蠅都圍著你了。”雲櫻公主捏著小瓊鼻,嫌棄的挪了挪。

“我發誓,等我身上長蛆了,我一定請你嚐嚐。”秦言很不客氣的湊近,嚇得姬雲櫻一抖,他覺得狗奴才很奇怪,大男人畫那麼濃的妝幹嘛。

裝蒜啊!

秦言不想理這個裝蒜的小妞了,他聽著禮部奏樂,那裝蒜的夏帝在萬歲萬歲的馬屁中出場,以前動不動嚷嚷幾嗓子昏君,現在要見到了秦言沒了興趣,打了個哈欠道:“還萬歲,該死還得死。”

同樣不想看夏帝的姬雲櫻,狐疑的看著秦言:“狗奴才,這話可是要掉腦袋的。”

我呸!你老子多想篡位了,你還擔心我腦袋,秦言冷哼道:“你爹做的好事又會掉幾個腦袋。”

我爹?他只會讓其他人掉腦袋,姬雲櫻忽然想到什麼,指著自己的父皇:“你也討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