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犬神老大是想幹什麼。”秦言被身上那個女人充滿火焰的眼睛給嚇壞了。

“我出去清場子啊!給你佈置洞房,按照夫子那老頭子說的話,春宵一刻很值錢。”犬神露出一副我對你怎麼樣的表情。

“秦言,你要敢碰我,我切掉你。”

如此色狗,秦言也不知道是哭好還是笑好,他瞥著白月芸那顫抖的眼睛,嘆息道:“信我,聽我的。”

犬神疑惑的看著如同木頭人的秦言,這老弟太單純了,他惡狠狠道:“我小弟不懂,小丫頭你教他,否則我宰了你。”

我的心願是世界和平,秦言苦笑的站起身子,拉著白月芸的小手,走到犬神的面前:“老大,消消氣,這事情要慢慢來吧!現在這是你弟妹了,你不會要對弟妹下手吧!”

碰二嫂,三刀六洞少不了,犬神忽然一愣,我差點壞了規矩,他後怕的拍著秦言,轉頭看向白月芸:“弟妹,老大我口直心快,不要見意。”

做好自盡準備的白月芸剛舒了一口氣,就看見在犬神手中瑟瑟發抖的雪月奴:“弟妹,別做守夜人了,我改天去天狗一族找一隻小美犬給你,這個玩意就丟了吧!”

“喵喵喵,主人救我。”

這掉毛的東西現在才想起我是主人,驚慌的白月芸拉了拉秦言的手,秦言清楚雪月奴在她心中的地位,驚呼道:“老大心胸寬廣,守夜人都搶著當你小弟,以後天狗和守夜人共尊犬神老大,什麼大監察,什麼守夜,要不,放開弟貓先。”

我有這麼優秀嗎?這是犬神第三個特定,任何可以證明他比齊天和守夜強的事情,都能讓他找不著北,秦言看著在白月芸懷裡,哭慼慼的小白貓,擦了擦冷汗,終於解決這麻煩事了。

“你來找我何事。”秦言不理會裝高人的犬神,轉頭向白月芸說道。

白長官取出時空球,冷著臉又不敢太冷,怕那犬神又發癲,強擠出一絲笑說:“你自己看。”

時空球一展開,十六位天院修士擠得囚牢裡滿滿當當,犬神懵了,自己的地盤是菜市場嗎?正欲發怒,忽然發現這是天院的人,那個老院子不必老夫子啊!自己打不過,若是他們找茬,是該考慮一下換不換小弟了……

“秦師…”眾人高呼,一副受苦的樣子,看的秦言嘴角抽抽:“有什麼事情就說。”

夏猗山山走了出來,有些害怕的看著對著自己瞧的犬神,只有在她在感受到犬神身上那尊遠古的惡獸:“秦言,發現了一個東西,那好像與你有關。”

秦言皺了皺眉頭,看著夏猗山山揭開了眼罩,那一刻無數的手想把眾人拉入深淵,這一夜對於這裡的囚犯是可怕的,他們在第二天交代了罪行,怎麼嚴重往那裡說,只為離開這恐怖之地,哪怕是去陰陽司大獄。

犬神一哼,鬼手散盡,他驚愕的看著夏猗山山,小聲的自言自語道:“沒想到還有這麼純粹的巫女,那一族還有活著的人…”

而就在那一刻的秦言,深深的陷入一個幻境裡,移動的群山,岩漿的河流築成一個屬於鬼的世界,而在這個世界的中心的無盡的黑暗,黑暗中漂浮著一座大殿,一位熟悉的老鬼,坐在寶座之上,眼中是無盡的孤寂。

一口幽暗的血噴出,秦言感謝的看著犬神收手,若非他見到秦言要被黑暗吞噬,出手阻止一切,秦言就真的死了。

“小弟,你好像惹了不該惹的事啊!”犬神感慨道。

“要不,老大去幫我擺平。”秦言覺得此行危險,有大哥不坑,留著幹嘛!

犬神的臉上浮現一絲糾結:“可是血烈拜託我看著你,姬昊不讓你出去。”

“可是你才是老大啊!”秦言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對著天院眾人喊道:“各位,可隨我去雲水遊歷一番,不用擔心危險,犬神大人世上最強,同學們,快喊大哥大。”

“大哥大”眾人行禮道。像是給某個裝13犯人打了一劑雞血,眼中欣賞的看著小弟的小弟,拍著胸脯道:“大哥大在這,誰敢動。”

豪氣萬丈的犬神放出自己看守的囚徒,隨著一群拍馬屁的小弟,走入空舟之中。

白月芸走到閉眼的秦言面前:“多謝你剛剛救了我,那天的事情我抱歉。”

“本來就是誤會!”秦言睜開疲憊的雙眼,想喝一口酒,卻發現早已一滴不剩,他靠在椅子上緩緩的說道:“你是責怪我,為什麼這麼瘋狂嗎?”

白月芸咬了咬牙,直視他的眼睛:“現在你還不告訴我,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以前不知道,現在倒是清晰了,秦言接過雪月奴,理著雪白的毛髮:“我其實在我阿姐死的那一天,已經死的差不多了,一個沒有理想的人,一個自甘墮落的人,一個害了家人的人。”

“可不已經查明,這不是你的錯,劉家被抄,仇恨已經解決了。”白月芸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