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

“欲何事。”公子一看就是純潔的新手,一定是以為人少,才敢孤身前往此等狼巢虎穴,若換以往,定要好好憐惜,解釋極樂之境的道理,可今時不同往日,紅柳花魁一副我吃定你的表情,要突破十幾年的冰冷,她抓起公子顫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的浩瀚。

羞澀問道:“公子如何?”

詩靈花魁怒了,這老女人如此恬不知恥,教坊司第一清倌人毫不示弱,她要突破只講精神的可笑,抓起公子的另一隻手,就那麼一按。

眼神狂熱問道:“公子怎樣?”

我還能如何?你還有我怎麼樣?一位位姑娘被這兩人給刺激到了,今天誰也別給我搶這位公子,姐妹,什麼個姐妹,我們是什麼九流的人你不清楚嗎?

公子!

公子!!

公子!!!

別公子了,我腰子受不了啊!

禮部小吏感慨一聲,終於保住了飯碗,可為啥我覺得這位公子有些可憐呢?

在女人堆裡,有位身價不一般的花魁一騎絕塵,擠到最前排,像是護犢子的母狼抱住可憐公子的弱弱的腰:“我看,今天誰敢跟我搶秦公子。”

“琴音,你這沒規矩的浪蹄子。”眾花魁斥責琴音的無恥行徑,但為了心中的秦哥哥,與教坊司這群妖豔賤貨決裂又如何,琴音看著秦言,好一個惹得奴家流淚的情哥哥。

背後這位想讓我與他聊聊詩詞歌賦,手上的兩位想幹什麼?

“公子是大的好,一定能餵飽公子。”

“公子是小的好,穿衣服都好看啊!”

秦言淚目了,這個問題原來真的有歷史淵源了,你還要我怎樣,我太難了。

這三位花魁都是教坊司最高檔的貨物,其餘的有些自慚形穢,哎噓長嘆時,有人說出秦言的身份:“就是他,那位寫出《錦瑟》的秦公子。”

就憑一首詩詞成就一位苦命人,眾姑娘妒忌了,某兩位按著秦言的手,按得越來越深。

“都不要與我爭,我半價。”

“我免費,這可是寫出,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的秦公子。”

“這也是寫出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亭花,拿來罵我的秦公子。”一個傻乎乎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滿是怨念的商女,邁著蓮步,緩緩的走來。

還是華貴的黑衣,她一出場六宮粉黛無顏色,她一出場所有美人倒退了一步,秦言古怪的看著這個小妞走來,裝出來一副高傲。

商音瞥著纏著秦言三位,哼道:“我來了,還不放手。”

紅柳花魁瞥了一眼那玲瓏卻豐腴的身材,嘆息的收手;詩靈花魁望著那盛壓群芳的面龐,哭著跑開了,至於芳心只許秦郎的琴音花魁,在秦言勸慰改天陪你後,無奈的離去。

圍成一圈,看著容顏傾城的魁主與才華驚城的書生越靠越近,這是一段童話,一段讓她們做夢,夢醒了嘆息的童話。

成年人也需要童話!

秦言與商音四目相對,這小妞比自己矮一個頭,高傲的抬著小腦袋死死的盯著他,像是再說秦言你為何要渣我。

渣男問道:“這位姑娘可否不收錢。”

“不,我當然收錢。”商音高高的伸出手,一副無比貪財的樣子。

秦言把腦袋搭在小手上:“我這顆頭價值千金,拿去。”沒錯秦言的腦袋如今的確價值千金,懸賞金額由恨死他的門族提供。

“不值錢,沒興趣。”商音很厭惡的收手。

秦言臉上露出苦澀,我不知道如何讓姑娘開心:“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