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道友何山何名!”妙真柔聲道。

“茅山林赤霞。”有兩位驅鬼大佬加持的秦言,怎麼會怕這種邪魔外道,可眾人蒙了,道家不就三山嗎?這茅山是何修行道場。

“來此地何事。”

“踢館!砸場子。”

“道友不信長生道。”

“我林赤霞,為何要信。”秦言走上前,直視這個把他害慘的女人,手中的桃木劍指著她的胸前高聳。“我為何要信你們裝神弄鬼。”

“可信長生道能讓你長生。”妙真並不惱怒的說道,顯得這位大師很有內涵。

“就靠這些種子長生嗎?我徒清風何在,拿回家炒菜。”秦言走到白玉仙子雕像下,掏出一堆發芽的種子,丟給童子打扮的守夜人趙澤,所有人不解,但還是有知道的人,讀過書的懵了,沒讀書一位老農說道:“哦,種子一發芽,把這雕像頂起來了。”

“就憑種子。”有讀書人不信,只聽秦言臺上高呼:“細微之物,只因不屈存活與世,我等修士當笑傲一世,何求那等虛無縹緲。”

“混蛋,這裡也是你能打擾的。”世子氣瘋了,秦言關於炒菜的幽默顯然沒有感染到他,他下令讓一群高手圍了上來,這時妙真走上前:“試問道友,可是來論道的,今日就以這帝都巫鬼來比試一下吧!”

這是幫我解圍嗎?秦言有些納悶這個女人的立場,而是揮著桃木劍,高聲說道:“又何妨,道可道,我就斬鬼道,為人間鳴不平。”

這道可道一出口可不得了,這世上有三個地方的教主瞬間睜眼,視線移到帝都,而在帝都外的某坐山上,一位正喝酒吃肉的老者冷哼一聲:“想看,我不讓。”手一揮,一道禁制鋪滿一座千里大城。

“好一句道可道。”妙真讚賞道,在走過秦言之時,細語的說:“快要死了的人了,這一出何必呢?”

秦言面色一變,原來這女人猜出自己的身份,他沉聲道:“怎麼比試。”

“很簡單,我開啟鬼蜮,看誰捉的鬼多。”妙真說完,就一劍撕開人間的禁制,進入鬼蜮之中,而天空一瞬間就如同一面鏡子,倒映著幽暗的鬼蜮。

妙真揮劍,囊括數百鬼怪與劍中,她抬頭看著一直跟著自己的秦言:“小傢伙,你跟著我,是不想比了嗎?”

“你與巫鬼一案有關,你們為何做這事。”秦言質問道,他不相信這女人是簡單的:“劉墨峰到底在哪。”

“你為何事找他。”妙真像是再說一見無所謂的事情。

“殺了他!”

“何必!第一你殺不了,第二快要死了,享受人生不好嗎?”妙真的口氣像是在勸解迷途的少年知返。

“那就殺了你。”秦言冷聲說道,揮劍向前,可只能斬到殘影。

“何必!你更殺不了我,好好捉鬼,沒準你能贏。”妙真在百米外說了這句話,就退到一邊。

秦言嘴角浮現一道冷笑,雙眼燃起幽藍火焰,此刻鬼蜮之中,一隻只守夜貓的在追逐巫師,不像獵殺,倒想驅逐,為首的白貓看著身邊的一個鬼魂說道:“秦言,他們果然呆在鬼蜮之中,要不要我把守夜大人喊來,一網打盡。”

“不必,我所做的只是鬧事而已,去查哪一尊無常像。”鬼魂消散在虛空中。

秦言盤腿坐在地上,手上湧起血紅的火焰,雙手合掌,拉出血紅的彼岸花。

九字真言,鬼畏,身後一道帝王虛影睥睨著那群疾跑的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