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當著眾人的面,扒掉棒梗的褲子。

棒梗大紅大紫且開花的肥屁股,就這麼毫無遮攔的暴露在眾人的面前。

棒梗頓時羞愧不已,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鑽起來。

棒梗已經十四歲了,已經是個大孩子了。

該有的羞恥心也已經有了。

他急忙掙扎著想要將褲子往上拉。

但賈張氏生怕張明濤沒有看清,把棒梗的手打到一邊,死死拽著褲子:“乖孫兒啊,你看,幹奶奶這次真不是忽悠你的。”

說完,還認真的介紹:“這幾條粗一點的印子,是你嬸子用擀麵杖打的,這邊細一點的,是我用雞毛撣子打的。”

“棒梗這是結結實實捱得打,你看,這可都不是畫的。”

“咳...呸!”

賈張氏吐了一口吐沫在手上,隨後將沾滿吐沫的手使勁在棒梗屁股上揉搓。

“乖孫兒,你看,搓不掉,是真打的!”

棒梗屁股本來就疼,現在被賈張氏搓的更疼了。

再加上賈張氏的手汗和吐沫混在一起,就像是在棒梗的傷口上撒鹽一樣。

把棒梗的傷口撒的生疼!

棒梗疼的齜牙咧嘴:“奶奶,別搓了,別搓了!再搓我屁股要被搓爛了!啊,疼死了......”

秦淮茹頓時心疼了,急忙把賈張氏的手拉開,小聲道:“婆婆,差不多了,別搓了。”

賈張氏這才收手,將糊了一手的口水在棒梗的褲子上蹭蹭。

隨後笑眯眯的看向張明濤:“乖孫兒啊,你這下總該相信幹奶奶說的話了吧?”

張明濤被賈張氏這一家整出的鬧劇,整的是既震驚又覺得好笑。

心裡直搖頭:“這一家子,真他孃的是人才啊!先前把棒梗當寶貝,慣得不成樣子。現在為了錢,對棒梗又下這麼狠的手。”

不止是張明濤覺得好笑,一旁的人全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許大茂笑的最誇張。

許大茂笑的肚子都疼了:“呦嘿,這是鬧得哪一齣啊,明天恐怕太陽要打西邊出來了。”

“棒梗不是你們家的獨苗苗嗎?不是慣寶寶嗎?”

“怎麼著,現在又不是獨苗苗了?”

二大爺也在一旁笑道:“張婆子,你該不會是把你那些寶貝被偷賣的事情,怪到了棒梗的頭上了吧?”

“瞧瞧這可憐的孩子,屁股都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