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傻柱按照二大媽給的地址,來到了神婆的住處。

這是一個坐落在郊外的土房子。

不同於四合院的青磚灰瓦,這裡還是像過去一樣,房頂是用草鋪的,連磚瓦都沒有。

不遠處,就是個土地廟。

傻柱打量著四周,突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雞皮疙瘩敲了一地。

他撞著膽子,敲響了漏風的木門。

咚咚咚....

敲了三聲後,裡面沒有任何回應。

“奇怪了,不在家嗎?難道我敲錯門了?”

傻柱看了看四周,方圓一里地都沒有其他屋子。

於是抬起手又敲了三下。

咚咚咚!

這次,傻柱敲得力道大了一些:“有人在家嗎?”

傻柱敲完仔細聽了一下,依然沒有任何回應。

正當他準備走的時候,門突然“吱呀”一聲從他的背後開啟了。

傻柱瞬間覺得背後一涼,顫顫巍巍的回過頭。

這一回頭,把傻柱嚇得當場跳了起來。

只見開門的是一個佝僂的近乎90度腰的老太太,頭髮花白,乾枯的像稻草這樣。

滿臉皺紋的臉頰上,一左一右長了兩個超級大的痦子,上面還長了長長的白毛。

傻柱意識到自己有些失禮,結結巴巴道:“你,你好,請問你是姓王的神婆嗎?”

神婆咧開嘴,露出一口黑色的牙:“沒錯,小夥子,你要看什麼?”

傻柱急忙將最近做噩夢的事情說出來:“神婆,我也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一連做了三、四天噩夢了,要是再做下去,我感覺我會死的。”

神婆:“這個簡單,進來吧。”

神婆說完,自顧自的拄著柺棍進屋。

傻柱雖然害怕,但一聽到神婆說治他的噩夢很簡單,於是撞著膽子跟了進去。

一進屋,一股難以形容的腐臭味撲鼻而來。

傻柱噁心的差點乾嘔。

忍著噁心,打量著屋內的環境。

牆上滿是用紅色筆畫出來的亂七八糟的圖畫,像某種符一般。

還掛著不少牛頭和鹿頭,看著要多滲人就有多滲人。

神婆在一張滿是陶瓷做的小人,以及各種滲人擺件的桌子後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