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三年來,王元來來回回不知道向劉禮夏索要了多少次材料,至於反對的話,這劉禮夏可是一個字也沒有提過。

三年裡,王元也已經將這處閣樓當做了自己的洞府,此時的閣樓也相較於三年前,不管是閣樓周邊的禁制,還是閣樓內的擺設都已經發生了天翻覆地的變化。

此時,王元端坐在自己建造的煉器室內,其實說是煉器室,也只不過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房間,以及一張簡單的蒲團而已。

只見端坐在蒲團上的王元,雙手不時捏著不同的法決,而其面前赫然漂浮著他一直佩戴的上品法器“青炎劍”,似乎是覺得時候差不多了。

猛然的只見,王元手中捏著的法決又是一變,一團奇異的熾白色火焰憑空出現將“青炎劍”給瞬間包裹住了。

見此,王元的動作並沒有停下,右手還是繼續控制著火焰將“青炎劍”包裹住,左手卻是朝著身下的儲物袋一揮。

隨著王元左手一揮,儲物袋隨之開啟便從裡面飛出幾塊奇異的礦石,朝著被火焰包裹住的“青炎劍”飛去。

隨著這幾塊奇異的礦石在觸碰到這熾白色的火焰後,在一段時間過後,伴隨著“滋滋”聲響起這幾塊礦石也終於被融化成一小團銀色的液體。

王元見此心中微微的一笑,手中的捏著的法決又是開始變化著,而隨著王元手中法決的變化停下,這一直緊緊圍繞著“青炎劍”的火焰,驀然的露出一個小小的缺口。

見此,王元連忙用靈力控制著。一直漂浮在空中的銀色液體從這缺口處竄了進去,隨著這團液體完全進入了這熾白色的火焰的內部後。

王元立馬將施展法決將這缺口堵上,隨後便見王元周身的靈力隨之大變,而那圍成一個圈的熾白色的火焰也越發的兇猛。

“嘩啦啦......”!

無故起風,王元所著的黑色衣袍也被這陣風給吹的“嘩啦啦”的響,見此他卻是毫不在意,只見王元一直緊緊盯著漂浮在空中的火焰,手中的靈力卻是毫不間斷的朝著其注入進去。

而火焰內部,隨著時間的流逝,“青炎劍”也漸漸的開始融合這外來的銀色液體,只見這銀色的液體在接觸到“青炎劍”的劍身後,便開始朝著都便緩緩的散開。

直至這銀色的液體將“青炎劍”的劍身全部都覆蓋滿了之後,便緩緩的朝著劍身內滲透了進去。

火焰外部,王元對於裡面的情況可謂是瞭如指掌,只見這銀色液體開始朝著“青炎劍”劍身滲透後,其周身的靈力波動,隨之變得更為洶湧起來。

“呼......”!

隨著一直屏息的王元,吐出一口深深的長氣後,這熾白色火焰也漸漸的弱了下來,終於隨著這股火焰完全消失之後,這“青炎劍”的全新外觀也出現在王元面前。

看著漂浮在眼前的身著銀色外衣的“青炎劍”,比之以前的淡青色劍身卻是要精緻了許多,王元或許是興致來了。

只見王元右手一招,一直漂浮在其面前的“青炎劍”隨之帶著一聲劍鳴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隨後便在這煉器室內耍起了劍法來。

只看那王元揮舞著手中的長劍,沒有絲毫的凝滯之感,劍招圓潤通透,就好比這“青炎劍”好似他雙手的延伸,只見王元劍招又是一變,“青炎劍”不由自主的從他手中離開,隨著王元的舞動而上下翻轉。

......

“我用這丹田之火精煉這青炎劍將近有三年了,今日其也終於進階成了頂級法器了,”活動完一番的王元又重新坐在了聚靈陣內,看著手中銀色外觀的“青炎劍”小聲的說著。

這三年以來,劉偉海沒有一次問過王元如今在這雷元石據點的進展,好似徹底是將王元這個徒弟忘記了一般。

這讓王元多少有些打出所料,原本他還以為劉偉海雖不會心痛自己,將他調離這靈力匱乏的灼熱峽谷,但好歹會來幾次信件安撫自己,可是沒想到這劉偉海竟有一種王元不辦好事,就別回去的意思。

“若是他族中的其他築基期後輩在此地,估計其還舍不下這心吧?”王元心中自嘲了一會後,就起身將周身收拾了一便後,便出門派人將這劉氏的三位主管給叫了過來。

“哼”!

王元與劉萬清四人不知在商量什麼,只見這劉家的三位練氣期修士面露難色,久久未語,王元見此,面露厲色朝著三人大聲的呵斥了幾聲後,隨即便是猛的一甩衣袖,祭出飛行法器沖天而起,不一會兒便消失的不見了蹤影。

“大哥,這可如何是好,王前輩此番負氣而走,若是此時那邪修在來進犯的話,我們該如何抵擋,”劉禮春連忙上前幾步與劉萬清商量對策起來。

“我、我也不知呀......”此時的劉萬清顯然也是失去了方寸,在王元這坐鎮的三年內,那群邪修也好似消失了一般,不見了蹤影。

可如今王元出走,若是這邪修捲土而來,怕不是凶多吉少呀,劉萬清搖了搖頭,不知該說什麼。

“這如今能有什麼辦法,只能先去組織人手加強這處據點的防禦了,以免邪修趁虛而入,”只見這劉禮夏眼神微變,就上前與兩位劉家的修士說道。

“也只能如此,”劉萬清在聽到劉禮夏的話後,連忙轉身離開去準備安排人手去加強防禦。

提注意的劉禮夏,見自己的大哥與劉萬清都離開後,他便直接加快速度朝著一處礦道內走去。

“主人,王元如今已經離開這處據點,說是至少數月有餘,此時可否加快進展,提前行動如何?”

劉禮夏,在一走進這深處的礦道內,便單膝下跪朝著一名凡人礦工恭敬的詢問道。

“哼,你這老傢伙真是不機靈,上次若不是你胡亂的傳遞訊息,我那本尊何苦會受那等傷害,”只見那中年男子眼中血光一閃,嫵媚的女聲在這洞中響起。

而那劉禮夏在對面的男子眼中的血光一閃後,立即雙手抱著腹部,痛苦異常的在地上翻滾著,想要呼叫,卻好似一雙無形的大手將他的嘴巴死死憋住,不讓你發出一絲一點聲音出來。

“好了,我會與本尊述說這件事的,你也和我說說這王元為何突然離開這麼久,”許是覺得差不多了,這中年男子便收起了自己的神通,並朝著還躺在地上的劉禮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