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回到公司,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一路上,公司員工看向她的目光都非常奇怪。

然而,等她皺著眉去看時,那些人又立刻移開目光,不敢看她。

顧晚將這個疑惑埋在自己心裡。

回到辦公室後,她叫來自己的助理小劉。

“這幾天,公司裡面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顧晚一言不發的時候,小劉本來是感到一些忐忑不安的。

但這時候聽到她這個問題,她卻變得放鬆下來。

只是這放鬆之中像是還帶著一些別的什麼,彷彿在對顧晚隱隱不屑。

顧晚察覺到了,眼神不禁變得有些冷。

“總經理,”小劉推諉地說:“這件事我可能不太方便說出來,你可以去問其他人嗎?”

“你是我的直系助理,連你都不能夠對我說的事,那麼還有誰能夠對我說呢?”

“還是說,”她溫柔微笑,眼中卻含著一絲威脅地:“你不想要這份工作了,想另謀高就?”

別看她平時那麼溫和,當她認真起來的時候,還是能夠震懾住人的。

“不是,總經理,”小劉連忙解釋:“我沒有不想要這份工作。”

接著,即使她再不願,也還是將顧晚想要知道的事情告訴她了。

“公司裡面,現在大家都在傳你是靠不正當的手段,才從總公司的程總手中得到這個職位的。”

“什麼不正當的手段?”顧晚神情冰冷。

看到她這樣,小劉不禁撇了一下嘴巴,也沒有再繼續藏著掖著。

於是,顧晚就從她口中知道了自己和程銘上床,用身體來換取地位的事。

她心下瞬間一沉。

說完這件事,小劉看到她在那裡沉思,又不屑地對她撇了一下嘴:“總經理,我現在可以出去了嗎?”

她眼裡的不屑沒有逃過顧晚的雙眼,她冷冷地叫她離開。

這一天,顧晚在公司裡面處處受制。

無論她吩咐手下人去做什麼事情,都會受到推諉或者拖拉。

她做事情束手束腳,工作十分不順。

如果任由事情這樣發展下去,顧晚在公司裡面就什麼也做不了了。

她需要另外去挑選一些能夠服從自己的手下。

這樣想著,她下午離開公司,去了港城大學。

當年如果不是顧晚的父親出事,她應該也會在這個地方畢業的。

那時候她已經拿到港城大學的錄取通知書,但就在那個時候,顧氏的經營一落千丈。

顧晚的父親被張愛蓮陷害,跳樓自殺。

她被下藥和程銘發生關係。

再後來又發生了一些別的事情,讓她不得不逃亡國外。

這樣,她便跟這所大學失去了緣分,去了米國的哈弗大學進修。

這一次來到這裡,顧晚是想挑選一些符合自己要求的人才,聘請他們到顧氏上班。

透過學校的手續後,顧晚成功邀請到一些應屆畢業生過來面試。

然而,這一場場面試下來,她都沒有找到符合自己要求的人。

顧晚正要遺憾地移開,一個扎著高馬尾的女孩子引起了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