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燙的不行不行的,上面只要裸露出來的地方,那必然是涼颼颼的。

這一夜,當雲蘇起來去打拳的時候,閔盛也跟著起來了。

他倒不是睡醒了,主要是手麻了,麻的讓他自己懷疑是不是消失不見了,一點感覺都沒有。

雲蘇相幫著按一按,可一碰,那酥麻的感覺,讓閔盛大呼小叫

“好了,好了,蘇蘇!我自己緩緩。”

不要碰,一碰就想截肢。

雲蘇也明白,就讓他自己緩著,她先出去打拳了。

今日的拳打的有點快,雲爺爺嚴厲的批評了一下雲蘇說:“平時就這麼練拳?”

“不是的,爺爺。我擔心閔盛,他胳膊麻的都沒有知覺了。”

“什麼?那你還打什麼拳!”雲爺爺著急的往屋裡走,怎麼就麻了?是什麼造成的?

後面的雲蘇少說一句話,是自己壓的,爺爺不會腦補出什麼重大絕症吧。

雲蘇吐吐舌頭,跟在後面追了上去。

此時,屋內的閔盛已經緩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點點了,他正準備把昨天放在洗碗機裡的碗筷拿出來。

閔盛這邊剛抱起碗筷,雲爺爺就進來了。

老爺子氣血十足高喊一聲:“咋了!我看看。”

閔盛一個錯身,手臂一軟。

“嘩啦啦——”

碗筷全部摔落在地面,碎成一片一片的。

雲蘇也進來了,她一眼就看見了地上的碎片,不知為何,大腦迅速運轉。

“別動!誰也別動!”雲蘇只來得及說了這兩句話,她就地拿出一根昨晚燒剩下的柴火棍子,在地面上開始寫起字來。

閔盛只看出來了是數學符號,雲爺爺就是一個字也不認識了。

不過兩個人還真就是不敢動,雲蘇現在的狀態就像修仙的頓悟,也像那些科學家靈感一閃的瞬間。

兩人對視一眼,都削弱了自己的呼吸,一動不動的當兩尊雕像。

雲蘇這一寫,一直寫滿了地面,寫到了牆上,又接著到了院子裡。

這一寫,就寫了三個多小時。

三個小時,雲爺爺和閔盛餓的不行了,後來看見雲蘇去到了院子裡,兩個人才敢有一點小動作。

例如,閔盛拿過兩張昨天剩下的餅子,扔給了雲爺爺一個,兩人就站在原地,小動作的啃食著玉米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