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自己都不用報什麼表演培訓班了,這一家人的戲,一個比一個足,學習的素材豐富極了。

加朵最先吃完,一句話也不說,扔下碗筷就要進屋。

“加朵!站住!”

許曉蕙不滿的放下碗筷,聲調不負與加瑞說話的溫柔,語調中充滿了冰冷與犀利。

“加朵,把你身上的妝容去掉,我給你聯絡了一所高中,這裡的高中不可以化妝。”

“我不去。”加朵留下一句話,就要回自己的房間。

可許曉蕙卻氣憤的站了起來,一根手指指著加朵,破口大罵。

“你不去?你知道因為你的那個破成績,我花了多少功夫嗎!”

“你那個腦子,要是像加瑞一樣,我還用費這個心嗎!”

加朵握著房門的把手,繃緊。

“我不是加瑞,是加朵。”

“碰!”的一聲,門被大力的關上。

門外的許曉蕙氣的想上前去砸門,被雷軍攔住了。

“不要管她了,上不上學隨便她。”雷軍其實還有別的心思,加朵馬上就十六了,學兩年禮儀,十八歲,也不是不能嫁人的。

雷軍是絕對的重男輕女,或者說他是絕對的自私主義者。

哪怕是在面對自己的親生骨肉時,也是一樣的。

生活繼續,時間不停。

大約一個月之後,馬上臨近元旦。

這一個月裡,加瑞在上雲蘇的課程時,沒在鬧出什麼事情,只是脆弱又堅強的堅持上課。

雲蘇則是一切都看不見,不理不睬,只管上課,結束便走。

許曉蕙也終於安頓的差不多,攀著一個老同學的關係,費力的擠進了一個宴會,可宴會還沒開始,就被通知宴會取消了。

許曉蕙很惱怒,可她地位太低,或者說根本沒有地位,她連發脾氣的資格都沒有。

她只能一邊陪笑,一邊自己回家發洩。

而接受這些情緒的人,就變成了加朵。

加朵沒有去上學,而是自己報了一個實習生,開始了訓練。

雷軍這一個月以來,可以說是一事無成了,可他自己也找不到原因。

完成這些隱秘的打壓,閔爸爸與閔媽媽在家中,高舉酒杯,小酌一下。

新的一年就要到來,明日就是元旦。